心情烦恼的张太被燥气闭塞了五官,不得灵性。自己不喜欢那种被冥冥中操控的感觉,什么第六感,灵觉,福祸﹍﹍这些都无关紧要。只是这一天,在这地方,竟然感觉到自己超脱自己控制了,这可不是很妙。
张太走在来时的路上,低着头踢着路上的石子,内心想着发泄一下,让自己恢复冷静下来。用力的甩了几下头,张太迈步跑起来。
“啊啊啊啊~~~”
如此的不爽,内心拥堵,自开始有独立自主意识以来,这是第一次,即便是处于生死之间时,也不会有这种憋气的感觉。这是自己察觉到了自己竟然控制不住自己,或者是自己竟然没办法掌控自己,这是极度的令人不适。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张太奔跑着,在这天山书院偏远的小道上大声的叫喊着,发泄着,同时也在需找自己失态和郁闷的缘由。
对了,眼界,是眼界。如今我的实力虽然还是渣得很,没有练就出什么所谓的功力,就像那些人说的一样,我的一切都不过是摆架子的套路而已。但是,如今我进入了天山书院,甚至我一开始就是从天山下来的,即便以前不懂,但是现在我已经知晓了这世界的顶端秘密了。
在世俗之中,我凭借着我高深的武艺——如今也就是花架子,我就可以以一敌百,打退一支军人组成的小队,可以说算得上是高手了,在世俗之中纵横无敌算不上,可也没有几个人胆敢惹我,即便惹了我,我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打残。
可是,在我来到天山书院后,甚至只是在这途中,还未进入书院,我就被更加厉害的人追杀得还手不得,像一只可怜的羊羔面对虎狼一般。那种层次相对于我而言可以说是天地之别。
开始,我没有力量控制自身了,更不可能说掌控其他人的命运了!
我踏入了另一个更高的层次,或者说是我命运安排的必然会踏入的。在天山长大,却是什么都不懂,直到出来自己行走才知道世界多大,多广阔,而我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不过,这就是那些老不死想要的结果吧,创造这种强烈的心理落差来激励我们不断追求,以真真踏入这世界的顶端。
叶风那家伙不会是不止被这强烈的心理落差震撼地才发奋图强的,也许是在没有练出功力的时候受到了什么屈辱,才会变得如此惊人奕奕。如果没有书师兄的那木块,我想我也会被那两个老家伙侮辱地不成样子吧,根本不会有尊严了。
随着头脑慢慢清晰,思想的东西慢慢明透,张太奔跑的步子缓了下来,开始走着。一边走着,一边依旧在想着。
我从一个层次来到另一个层次,在世俗即便是高高在上,也不能说高高在上,但也不差,军队那我也没办法,任何追杀都可以逃掉,还有报复回去的力量。可以说,在世俗,我对自己拥有无可比拟的绝对控制。
可是,踏入了修炼功力的高手这个层次,我只不过一个可笑的麻雀,随随便便地就会变成别人的粪便。我,对自己失去了控制的权能,别人随便都可以摆布我,可以侮辱我,可以掠杀我。我,却是毫无抵抗之力。
决定了,我要开始练功了!
张太下定决心,气势昂昂。不过,一个转弯,只听见“啪”的一声,张太发现自己撞到了一个人。
“啊,不好意思。”
张太心情一下子转好,解决了自己的问题,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路是那一条,该怎么走,感觉是非常愉悦的。于是,他在撞人之后立即帮忙将碰掉的东西捡起来,还快速道了歉。
“来,这是你的书。”
张太将捡起来的三本书弄好,递了过去,同时抬头微笑着看向眼前这个被自己撞到的人。
“哈!”张太见到那人,吓一跳,身子往后面退了一步,手也缩回来。“是你。”
“啊!是你!”对方也在看到张太后吃了一惊。
那被撞到的人却是王秋,当日在森林暴打了张太一顿的女学生,也许那顿打让张太有些深刻记忆,所以见到她后立即反射性地退缩。
“是你啊,‘心源流派’的那家伙。”就在两人吃惊拉开距离之时,王秋身后冒出一个脑袋,却也是那时候在森林的一另个女学生——彪悍火辣的夏慧。
“啊,嗯。”张太这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连忙调整回来,“什么?怎么称呼你们?我叫张太。”
张太再次将书递过去给王秋,又摆起微笑问到。
“我,我叫王秋。这是夏慧。”
王秋接过书,有点紧张地说道。
“怎么了,我很凶吗?”张太见王秋看到他有些紧张,说话和接过书的手都有点斗,奇怪的问道,“我的笑容不真诚吗?挺好啊。”张太摸摸脸颊,小声自语。
“啊,没有。”王秋听到张太的话,像是吓了一跳一样,一惊一乍地回答。
“嘻嘻,其实他以为‘心源流派’的人都是神经病,阿太啊,你才加入应该不会这么快变成神经吧。”夏慧从王秋背后走出来,走向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