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已经十几天啦?”齐叹观问道。
“对啊,二哥你这一次昏迷了十几天了。不过呢,都督府每天派人问你行了吗?看看,田姐姐多关心你!“虎子乐呵呵的说道。
“大哥,我有一事不明?“齐叹观向着一旁的谢忠问道。
“自家兄弟,你就直说吧!“谢忠大大咧咧的直接躺在齐叹观身边。虎子看见了,也模仿着躺在齐叹观的另一边。
“是这样的,就凭李良的九天玄雷是破不了我的紫光罩的,但是不知道我是怎么啦!老是集中不了精神,还看到了自己多年前刻骨铭心的事情,自己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挨打,这是怎么回事呢?”齐叹观疑惑的看着谢忠。
“哦,这个嘛。这个事成都副将军韩三当搞的鬼。他给你下了**阵,让你意识模糊,不能催动法力。这个你还要谢谢你三弟呢,是他帮你破的**阵。”谢忠笑嘻嘻地说道。
“谢谢,三弟。虎子你也知道这**阵?”齐叹观问道。
“哈哈,二哥你就不用客气啦!是大哥看出来的,我只是跑跑腿什么的。“虎子笑嘻嘻的说”,二哥,你喝的水。。”
“嗯,二弟你快喝点水吧!”谢忠打断了虎子的话,端起来一碗水给齐叹观,“三弟你也喝点”,谢忠说着将自己的酒葫芦接下来递了过去,虎子一愣连忙说道:“大哥,我不渴,还是你喝吧。”
“请问谢将军在家吗?”
“二哥,你看都督府又派人来了,看到田姐姐对你的真心了吧?”虎子笑嘻嘻的说。
“进来吧。”谢忠冷冷的说。
“谢谢将军。大都督让小的来问候齐公子醒了吗?”
“你自己不会看吗?”谢忠冷冷的说道。
“哦。齐公子你醒了!那可太好了!我这就回去给大小姐报喜去。”那个小杂役兴奋地跑了出去。
“大哥,干嘛这么冷漠的对待他们啊?这些人虽然是人微言轻,可是可要提防着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啊!”齐叹观提醒谢忠说道。
“二弟,没事的。我今年都四十岁了,又考了武举得了榜眼,如果这一次升不了将军那么,这一辈子就没有希望了。”谢忠怏怏的说道,又转向了虎子,使劲的拍了拍虎子的肩膀说道:“到底还是年轻好啊!”虎子痛的龇牙咧嘴的。
第二天,一伙穿戴整齐的礼官来到谢忠家,来帮助他们布置婚礼的场所,又将一些礼仪类的知识向着齐叹观讲解一番,谢忠、虎子帮着忙里忙外的,一副热火朝天的的景象。
话说大都督府里,李良昏迷了三天才醒了过来,醒过来之后又是砸东西又是骂人的,想条疯狗一样,弄得整个都督府里鸡犬不宁的,整个都督府里没有人敢靠近他。这一天他听说齐叹观醒了,自己更是恼火,于是他修书一封,命人八百里加急送到他的姑父田德胜大将军家。希望姑父姑母能够阻止表妹嫁给齐叹观那小子。
几天之后,李良收到了他姑父田德胜的回信,大意是尽量的拖延时间,姑父姑母要亲自过来。李良看了信之后,问了送信的人,只觉得这新写的模棱两可,是姑父姑母记者赶来阻止表妹成亲,还是急着赶来参加表妹的婚礼呢?
李良反复的看了那封信,也没有看出新的具体内容,于是他只好找到里自己的大管家李俊东,让李俊东看了看,李管家看了之后说:“老爷,奴才觉得这封信是姑老爷和姑奶奶来这里劝婚的,不然不会这么急切的啊!”
“你确定?”李良兴奋地大声说道。
“这个,这个只是奴才自己猜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来参加婚礼的。”管家李俊东小心的说着。
“滚,给我滚!没用的东西!”李良生气的将他轰走了,自己一个人站在那里气的发抖。
两天之后,李良接到姑父田德胜的快马来报,说三天之后就要到达成都。李良心里一边想着对策,一边琢磨这怎么给表妹交待清楚,他思来想去,却还是无计可施,没有什么办法了,只好跟自己的表妹田寒烟说实话了,于是李良将姑父姑母要来成都的事情告诉了田寒烟。
“什么,我爹爹也要来?他来干什么,让我娘自己来就行了。“田寒烟听到之后并不十分的吃惊反倒是他对母亲田德胜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很是反感。
“姑父亲自赶来,是对表妹你的疼爱啊?”李良劝她说。
“谁让他疼了,他去疼爱那些姨娘去吧?”田寒烟生气的撅起小嘴不在理会李良了。
“表妹,你放心,我一定会从一而终的,我只喜欢你一个。”李良手指指着天发誓到。
“好了,好了,烦死啦。”田寒烟将李良推出了闺房。
三天后,田德胜夫妇终于来了,李良早就到十里外的长亭等候,去迎接自己的姑父姑母,随后到了成都大都督府,寒暄之后,田夫人起身走到后院,看见女儿天寒烟正坐在闺房里梳妆。
“娘”,天寒烟从镜子中看见母亲,于是就亲切的喊着跑了过去静静地抱住了母亲。
“晓丰,你可是可够野的,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