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跟在齐叹观身后,既无聊无事可做,也没法子聊天,可是也不敢走开。
“大哥,就是这小子。”一个刚才被打的泼皮指着齐叹观说。
“好啊,我是吴天,敢在我的地盘也敢撒野,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那个被叫做大哥的大汉说。这个大汉有刚才的几人不同,一看就是练家子,声如洪钟,两眼炯炯有神。
“小子,受死吧!”说着吴天就使出一招猛虎掏心,直取叹观的心窝,齐叹观脚步后退半步,吴天伸手抓空,齐叹观就势左手一拉,右脚踢在吴天左膝盖上,大汉重心不稳,半跪到叹观面前。其他泼皮不明就里,一看老大下跪也就纷纷下跪,求齐叹观饶命。
可是吴天知道要是这次认怂了,这帮泼皮就镇不住了。吴天以为是刚才自己大意了,所以自己暗地里运劲,可是却是纹丝不动,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没办法只好认输。
“敢问少侠尊姓大名可否告知。”
“我行齐,叫齐叹观。”
“敢问可是大周国齐相爷的后人吗?”
“正是。”
“哎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早就接到书信说你要来,今天可把盼来啦!齐相爷可与我师父是多年的好友。来来来,跟我拜见家师去。”说着就拉着齐叹观往河边走。
“骑贪官,哈哈哈,骑贪官去喽!”田寒烟一蹦一跳的跟着来到河边。
“师父,师父,齐相爷的后人来了。师父,师父。”吴天大声向河里喊着。
“听见啦,吵什么吵什么!”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从河里传来出来。
“怎么有些熟悉的声音,不可能啊,我来乐山不过两天,可是是谁呢?我怎么想不起来呢?”叹观听到声音时想。
“哪个是齐老头子的后人,过来我看看如何。”只见从河水里走出来一个须发全白的老人。
“师父,就是者这位小兄弟,齐相爷的孙子。”
“哦,想不到齐老头还是娶亲了啊!”老人感慨道,“咦,怎么是你,哈哈哈哈,从你的武功修为上我就早该猜到是你的。”
“前辈,我是爷爷收养的。”
“收养的,哈哈,齐老头还是放不下啊。”
“老爷子,难道你就是盘踞在乐山岷江的高大佛爷?”田寒烟问道。
“正是在下,想不到我已经退出江湖多年,还有人记得我这个糟老头子,哈哈。叹观,你来乐山是游历还是于什么事情么?只要是乐山岷江地界的事,不用怕,尽管说,爷爷我替你做主。”
“爷爷,他们追我要钱!”
“哈哈哈,女娃娃还是顽皮的紧啊!吴天,快来想你师妹赔不是。”
“可是,师父。”
“恩?”
“是,师父。”吴天面有难色的转向田寒烟,“齐姑娘,在下多有得罪,还请姑娘海涵。”
“不管当,不管当。”田寒烟笑嘻嘻的说。
“好了,吴天。你去准备些酒菜,我要和这两位小友小酌几杯。”
“是。”吴天飞一般的出去准备酒菜去了。
“晓环,你也跟你吴师兄去吧,买点喜欢的东西,就算是我送你点见面礼了。”
“多谢爷爷。”天寒烟也不说破自己的身份就起身就离开。
“叹观,你说吧。”高大佛爷看着齐叹观。
“高爷爷,我是探访十五年前孟家沟的事情的。”
“唉,十五年了,当年的娃娃已经长大成人了,当年要是我们早点去可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高大佛爷摇着头说。
叹观没有说话。
“孽债啊,叹观你说我能帮到你什么,只要帮到了我一定帮。”高大佛爷诚恳的说。
“高爷爷,我想当官。”
“哦,这是……哦我明白了。”高大佛爷若有所思的说,“可是,现在大秦是李氏兄弟当政,我的势力范围也就在四川一带,这样吧,我介绍你去成都都督府当差,如何?过几天,你就带我的书信去成都找我徒弟谢忠就行了,他在那里当大都督呢。”高大佛爷自豪的说着。
“谢谢,高爷爷。”
几天之后,齐叹观骑着高头大马,向北往成都出发,田寒烟也跟着他。两人一前一后,也不说话。这样走了大半天,天寒烟终于忍不住了,“齐叹观你真的想做贪官吗?”
齐叹观没有理他,而是一挥马鞭,向前冲了出去。
“哎,等等我嘛。”田寒烟追来上去。
这天傍晚,他们路过一个小镇,在小镇唯一的一家客栈投宿。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要出发买干粮的时候,两人看见有一长得胖胖黑黑的小伙子,也在卖馒头,不过他是伸出自己黑黑的手在馒头上一抓,然后跑掉。老板看见张口就骂,并且用那个黑馒头扔他,扔到他身边时,黑小伙很灵巧的接住了馒头。
“好无耻啊,吃白食。”田寒烟说,随后又脸一红,看着叹观,见他没反应就跟着叹观走了。
到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