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想死还是碰瓷啊!”一辆车紧急刹车,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
“草泥马,要你管!”
“干,想死是不!”说着,那辆丰田轿车上下来三个****大汉,拿着棍棒就走了下来。
陈世冲彻底傻眼了,他之所以骂骂咧咧的,一来时因为浑身筋骨都在痛,二来是需要一个发泄渠道。
哪知这轿车司机也不是善茬,能动手就绝不吵吵,上来就是干架。
“大哥,有话好好说,咱们……”
陈世冲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粗鲁的打断了。
“好好说?说你妈。知道我们是哪里来的不,我们是来自东北那嘎达的,知道我们那流传了几千年的优良传统是什么吗?”
“是什么?”陈世冲擦了擦冷汗,畏惧道。
“能动手绝不吵吵!”
……
“哥几个上!”
……
金店门外传来的嘈杂声,没有影响到韦阳。他抱起昏厥的徐媚娘,将她动人的躯体抱入怀中。
别说,徐媚娘虽然年过三十,但肌肤极富弹性,隔着薄薄的一层丝绸似的旗袍绸缎,都能感应到丝滑如雪的舒适。
这是一件改良过的旗袍,两摆很短,所以韦阳抱起徐媚娘后,他的右臂几乎揽住了整条浑圆雪白的大腿,惊人的弹性沿着臂膀传递着,令人有些炽热。
“这里应该是她休息睡觉的地方!”韦阳抱着徐媚娘走上二楼,打开门后,里面有一张简单的床。
这房间并不算大,但也有十五六平米,除了床外,还有一张电脑桌,一个梳妆柜,一个衣柜。
砰!
大床很柔软,徐媚娘被放入床上的瞬间,整个动人的躯体微微一弹,如橡皮糖般。
只见徐媚娘的大腿肌肉微微弹动,而那胸前的饱满也随之荡漾,在火红色祥云旗袍的包裹下,就如同一团火焰在燃烧,在随风摇曳,充满了燥热的温度。
韦阳渐渐收回视线,眼福享用完毕,也该是时候救人了。
这昏厥虽然也会苏醒,但天知道徐媚娘几时会醒来。现在是九点半,他答应了钱佳琪,下午一点之前必须回去,不然错过了国际外国语高中开学,那可就糟了。
微亮的白炽灯照亮小小的房间,韦阳手臂虚空一晃,一枚银针顿时闪现在两指之间,而后猛地向下扎去……
“不要……不要……不要碰我!”
几乎在韦阳收针的瞬间,一道悲惨的哀嚎声就随着红唇微启叫了出来,这声音透着焦急和无助,语气是那样的急促,令人不忍。
砰!
徐媚娘微弱地喊着,双臂用力的挥舞着,身体也在配合的挣扎着。她似乎还沉浸在方才被陈世冲霸道的那一刻,全然没有发现自己已然脱离了魔爪。
唰!
韦阳手臂一伸,握紧那手心冒汗,肌肤光滑细腻的小手,朝着眼睛朦朦胧胧睁开的徐媚娘微微一笑,道:“放心,没事了!”
徐媚娘眼睛彻底睁大,眼皮微微眨动着,她这才停止了挣扎。
不是陈世冲,是他?
“你怎么会在这?”虽然猜测出是韦阳救了自己,但徐媚娘还是惹不住询问。
“我刚好忘记问你,这附近哪里有回收玉饰的地方,没想到……”韦阳嘴角露出笑意:“你放心,我来的很及时,他什么也没对你做!”
呼!
徐媚娘紧绷的身体终于略微放松,虽然身体确实没有异样,但亲口听到韦阳说陈世冲没有碰她,她心底不由得开心愉悦。
“哦,回收玉饰的地点我倒是知道三个,离这最近的是一家叫周小福,在……”徐媚娘朝着韦阳娓娓道来,毕竟是救命恩人,所以她说的很仔细,任凭对方是个路痴都能找到。
徐媚娘话音刚落地,突然娇躯一颤,目光一移,刚好看见自己的那如白玉一样的小手被韦阳放在掌心。
不知对方是故意还是无意,少年的五指如拨动琴弦一样微微蠕动,将她丝滑的肌肤丝丝缕缕的拨弄着。
这种感觉很舒服,特别是在受到陈世冲的惊吓后,她心底泛起一丝安逸之情。
彷佛那双手掌富有神奇的磨砺,在酥酥痒痒的麻痹作用下,她整个心灵都陷入了一种滞缓的状态,安静地像深处田园深处,寂静而与世无争。
脸色酡红一片,宛如嘴角一般。她白了韦阳一眼,平静的心湖涟漪荡漾,整颗心扑通扑通乱跳。
韦阳一怔,别说,徐媚娘不愧是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那翻白眼的动作浑然天成,没有丝毫的做作。若是普通人接触到这目光,恐怕早就放手了。
但韦阳却不是普通人,所以他没有放手,反而五指轻轻在对方手心里拨动。
玉脸上的红霞越发的浓郁,徐媚娘手臂猛地一晃,见对方不肯松手,她只能自己抽回了。
“我没事了,你快去卖你的玉饰吧。”徐媚娘整理了一下褶皱的领口,慢悠悠的就欲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