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时间何营长带着我们和前来的专家会了面,都是油光的黑色头发,戴着一副金边眼镜,一副耻高气扬的样子,好像我们欠了他钱一样。后来,北极熊跟我说,如果不提前告知来这两个专家,早就是想给他上上政治课。
其中一位,年纪在四十多岁,说话还是有一些娘娘腔,张乾森,对我们说道:“此次的任务特别的艰巨,上面派我们过来,是要带着你们工作,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和我们一起合作、、、!”
他的话还是没有说完,北极熊就是假装咳嗦了一声,问道何营长:“你看咱们该是上船出发了,这么多的啰嗦话,没有啥用吧?”
气的张乾森闷哼了一声,同另外一个年纪在三十多岁左右同伴,叫:张桐,我们都是在私下议论,两人肯定是叔子俩。一样的都是娘娘腔,老蒙更是能够开玩笑,道:“你们知道这娘娘腔有一大嗜好,知道是啥吧?”
北极熊最是感兴趣凑在老蒙的身边,让他快些说,老蒙故意卖了一个关子,知道北极熊身上有包大前门。北极熊无奈只好将大前门拿了出来,塞到了老蒙的手里,老蒙问道:“你不后悔?”
“不后悔!”北极熊答应的到是挺痛快,老蒙站起了身向着渔船上走,一边走一边笑道:“喜欢你这样的壮汉子,呗!”
我们几个都是憋不住乐了,北极熊也是听出来不对味,追上去非要将大前门抢过来。不过老蒙誓死都不交给他,他也是无奈,嘿嘿笑了一声,这一段也算就是过去。
上了渔船后,老渔翁滑动了机动船的机器,就是听见哒哒的发动机声音。望着身后的岸缇,渐渐消失在眼线中。向着前方瞭望了一眼,发现是无望无际的蓝色海洋。
老渔民一手拔着陀,一边是拿出了一根香烟叼上,看我走了过来,递给了我一根,说道:“在海上出行除了这无边无际的海洋,没有其它的东西,没有这香烟陪伴,恐怕会憋死一个人。”
“是啊!大叔你在海上有一些年头了吧,可以给我们讲讲海上的故事吗?”我发觉也是无聊,也想听听关于海上的故事。
“可以,都是一些芝麻烂谷子的事,不怕觉着我老头子烦,我就是给你讲讲。”
“没事,你讲吧!”
老渔翁是年轻的时候就是跟随父亲下海打鱼,他姓黄,家中穷不会起名,排行老四,就是叫了黄四。他说当时新中国刚刚成立,那个时候穷哇,两岸还是闹得厉害。当时打鱼最是艰难,每天也就是够家里人吃喝的差不多。
不过比起什么陕西,云南的等等,要强上不少最起码有鱼可以吃,不会像那些地方饿着肚子。可是这海上怪事也多,不能够只听天气预报。
在说在他年轻的时候,根本还是没有天气预报,都是靠着老一辈的经验。每一次的出海都是要给海神老爷上香磕头,在文化大革命的时期,封建迷信抓的严。他们渔民就是偷偷的拜,要不出海打渔没有底。
这出海打渔就是如同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刮台风,曾经黄四出行了一次远海,也不是他要故意去远海,主要是那次风向不对,渔船走偏了方向,差一点点没有触礁了。
他说那一次真是捡了一条性命回来,因为在快要触礁的海域。明明就是无风无浪,可是海中泛起了浪头,那高的有四五米,犹如猛虎下山的一样凶猛。可是让他当时下破了胆子,那一次的出船船上一共有五个渔夫。
加上他一共是六个,那一阵的浪头吓得他们几个都是跪在地上磕头。可是乞讨海神老爷不管用,浪头依然还是在翻滚。有一个叫陈大的老渔夫,口口声声说那是海鬼在作孽。
我问什么是海鬼,他说,就是曾经死在海中的人,死后不能够入土为安。现在看到了有活人的份上,肯定是要搭船回陆地。他说别看这说的和鬼故事似得,当时他们也是当成老人家说的故事,是真是假没有人知道。
可是当天浪头翻滚中,忽然,他们就是看到浪头中有个黑色脑袋,呈现出了人的头骨状态。吓得人是头皮发麻,当时也就是在海上,没有地方可逃,若是在陆地肯定就是比兔子还要跑的快。
陈大跪在地上都已经哭了起来,全身更是湿透了,也不知道是海水打透的原因,还是已经吓尿了,反正全身都是海水。嚎啕的一般,叫道:“不好,哇。不好哇!这是要让咱们跟他一起陪葬,快快,让船离开这里。”
当时把陀的还不是黄四,是他的父亲黄万德,对陈大怒道:“好好看看现在咱们的船,已经离不开这里,暂时的,不要怕,咱们在船上不会把咱们怎么样!”
黄万德在他们几个人中最有话语权,陈大不敢在是嚎啕,可是整个身体已经缩在船舱的角落,哆哆嗦嗦说着一些疯话。六个人里有一个老曹,这人活了六十多岁,依然还是出海打渔。
也是由于家中日子不好过,孙子都是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这才是继续出海打渔。出海打渔的都是知道,这一出海就是性命交给了大海,能够回来就是命大,回不来也就是命中有着一劫。
他看着陈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