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种话如果放在红标兵的耳中,就是触犯了破四旧,下场是挂牌子游街,顿井坑子等等!我给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这种话一次就是够了,千万不要有第二次,他不是一个糊涂的人,连忙点头知道。
“哗哗哗、、、!”
没有十分钟的时间,大雨就是漂泊而下,犹如从天上给泼下来一样,打在我们的脸上,显然非常的痛,提前准备的雨披早已经穿着,不过还是受不了,大雨而下的寒冷气息,一边走着一边打着哆嗦不停。冷玉兰她是在南方成长,据杜教授的介绍,说,冷玉兰是第一次到北方,有很多还不是习惯。
果不其然,她一边走着,一边还是紧抱着肩膀,上牙齿咬着下嘴唇,在也没有之前刚强的性格,犹如在雨中的玫瑰花,不过且是带刺的玫瑰,说不好是什么时候,她身上的刺就会露出来,扎的你很痛。
为什么,在文中要特意说她,可能因为一些原因吧,还有我们俩的命运,从那时候开始,紧紧的绑在了一起。我走近了她的身边,问道:“是不是,很冷?”
“难道你不冷,呀?”她对我投来好奇的眼光,问道,其实我也是冷,不过经历的多了,自然已经习惯了,在冷雨中行走,如果你刻意躲避寒冷的气息,人的身体就会变得抵触寒冷,那个样子就会越来越冷,可是当让冷水浇湿了整个身体,这样的话起到一种特殊的作用,也就是不会太冷了。
所以,我是将雨披脱了下去,全身湿漉漉的行走,她才是看着好奇,我对她,说道:“你还不习惯北方的寒冷,如果到了冬季,比这还是要冷!”
“是吗?”她轻声的回道,依然抱着肩膀,对我问道:“你也是经常在雨林中生活过,这样的天气,暴雨会吓多长时间?”
以前,在大兴安岭的时候,也下如此大的雨,不过那里发生的事情,并不是这片雨林相提并论。我对她摇了摇头,说道:“这里不熟悉,不知道会下多长时间,可能王福会了解。”
我回头要叫王福,且是忽然发现张铁和两个红标兵正焦急起来,停下了脚步,等他们走上的来时候,听说四个红标兵少了一个人,一个个都是在寻找,并且在喊着那个红标兵的名字。
“老四,老四、、!”
漂泊大雨下的整个山区,成为了一片雾雨带,只有十米的浓见度,照过了这个距离,根本无法看清。北极熊大步走了我身前,幸灾乐祸的,说道:“让他们在是装牛逼,现在倒好,该!”
“不要这样说!”我对北极熊摇了摇手,说道:“能够消失一个人,并不是偶然,你想想咱们一路下来,路途并不是崎岖,也没有沟沿的地方,你说那个红标兵老四,会去了那里?”
“自己跑了吧?”北极熊问道。
“不可能!”我否决道。
老蒙也已经走近过来,听到我二人的谈话,说道:“看来真的不是偶然,刚才我就是和那个红标兵有一米的距离,可是在我弄雨披的时候,在一转头的时候,他就是不见了。”
不见了!
如果,是发生的什么意外,比如山洪中将人冲走,都是非常好解释,可是在老蒙的眼皮子底下,一个转头的时候就是消失了,这事情恐怕并不是好解释的情况,如非有一点,就是王福对我说的话,山神爷发怒了。
难道进山的时候不对吗?
山中会有我们不知道,存在的某个什么东西吗?
以前,还是不相信,可是经历了沙漠地质岩洞的事情,已经让我开始重新看这个世界。因为,不管在地下还是在山林中,还有海洋中,存在着大家看不见的物体。
大家已经停止了前进,特别是杜教授抹了一下脸上的汗水,对大家喊道:“原地不动,派出几个人出去找一找。”
出去寻找的人,需要有山林经验的人,第一选择就是王福这个向导,然后是我,北极熊,老蒙,冷玉兰。冷玉兰的做用非常简单,应该是杜教授怕我们一意孤行,逃离了山林不在回来。
因为,我们被关了半年的时间,半年的怨气根本没有消,随之都会有可能廖干子不干了。王福在前面带路,是向着来时候的路行走,一路上除了杂乱的草丛,还有树木被雨水冲刷的东倒西歪,别的什么身影也是没有。
看王福紧皱着眉头,一副非常担心的样子,于是我问道他:“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现在那几个红标兵已经不在,你可以直说了吧?”
“哎,就怕!”他欲言又止,对我问道:“如果,真的发生了,不会把这事怪在俺身上吧?”
冷玉兰在边上点了一下头,说道:“放心,你就是尽管说,如果发生了任何事情,我们都不会怪你,并且也不会和杜教授说。”
冷玉兰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到是让我比较大吃一惊,总以为她也是和杜教授一样的固执,没有想到原来也是一个懂得圆滑的一个人。这到是让我对她升起了好感,不过在想想猴子和她见面的问题,想想如果有机会可以问问。
“好!”王福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说道:“就怕,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