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在乎钱,可当我把足够她挥霍几十年的钱扔在她脸上后,她还是乖乖的跪下来给我舔,还主动把我推倒伺候我,还一边动一边笑着对我说‘爹爹快狠狠的干死女儿’,‘爹爹草的女儿好舒服’。”
其余两位刺史闻言都大笑起来,显然也知道这事儿。
那刺史继续说道:“那一晚,我又给清高的她加了钱,然后她就赖着不走了,撵她踹她都不肯走,非要留下来伺候我,最后我只好叫来另外两个人一直干到第二天下午,直到她烂泥一样趴在床上失去半条命的时候我们才罢休。”
“很黄,很暴力。”任图影微微一笑,“所以你讲这个故事要表达意思是我就跟那个清高的她一样,最终会臣服你们?”
“虽然用这个故事来表达我的意思有些牵强附会的意味,但你说的不错,就是这个意思。我可以给你足够你挥霍一生的财富。”
任图影挑挑眉,“可是你们的钱早已到了我的腰包里,你们还拿什么来给?”他一脸沉思的样子,“我记得好像有八千多万的样子,还外加一艘母舟,原来是三位大人早就为在下准备好的,真是感激不尽。”
“什么……竟然……竟然是你?!”三人脸色倏然一变,又是震惊又是愤怒。
任图影伸手在虚空一抓,抓出一把气剑,随后一剑下去,削掉其中一人的耳朵,起身说道:“我本以为你们会说点有趣的事,看来除了拿身份就是拿钱来说话,你们让我很失望。”
“我再问一遍,昨晚你们偷的东西,还有炙将军中的毒的解药在哪?”
那个被削掉耳朵的刺史捂着鲜血横流的脸,浑身颤抖,“混帐,你你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竟敢……”
“我敢什么?”任图影挑挑眉,又是一剑下去削掉他另一只耳朵,然后顺带着把鼻子也剃了下来,在他的惨叫声中,又砍掉他的两臂,最后将他胸膛的肉一块一块的剜下。
此刻他就像是一个细心的艺术家,在雕刻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另外两位刺史早已被吓得面色苍白,这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千刀万剐。
“嗤!”
最后,任图影一剑刺进他心脏,看着他生机迅速涣散的瞳孔,“现在,你认为我敢不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