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这里。轻轻地笑了一下。伸手在我的肩头上。重重拍了两下……尼玛。我很难解释当时我是有多惊愕。我是不会告诉你我当时尴尬得几乎想钻到桌子底下了。而且。她这两下。用了相当重的力道。拍得我身子也侧了一下。
这尼玛是示威。还是警告呢。总之。还好我宅男脸皮足够厚。仍旧保持着绅士的微笑……虽然很可能贺兰兰会认为我笑得很僵硬。但我总算沒逃走不是么。。
看着我僵硬的笑。贺兰兰的脸色沉了下來。半饷后。道:“我妈妈她……据说是难产而死的。”
如此说來。贺兰兰她是连自己母亲一眼沒见过。就……我想到那六奶奶腹中的怪手胚胎。似乎想到了什么。我连忙问道:“那你六奶奶呢。她又是怎么死的。”如果我猜的沒错。那这位贺兰兰的六奶奶必定也是死于难产。
可是贺兰兰的话。让我有点张口大呼坑爹的冲动。她说:“我也不知道。那时候人家还沒出生。”想想也是。连自己母亲一眼都沒见过的人。几十年前就过世的奶奶自然也沒见过。她的死因贺兰兰当然也不得而知啦。
也许。各位会问。就算当时不知道。时候贺兰兰她不会自己去问。各位这事要用人伦常理來解答。咱们天朝人又怎么会有事沒事问自己的亲人怎么个死法呢。就连打听一下长辈都一脸厌恶的样子。认为是大不敬。不是么。
贺兰兰这一番话。说得十分之沉重。这种时候再去深究她奶奶的死因仿佛也很不人道。但是我必须要弄明白。因为我觉得自己已经捉住了谜团的线头。
这时贺兰兰又道:“宅男。你为何过问起我六奶奶的死因了。与那地方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嘛……”我想了一阵。那只是我的推断。并沒有实质上的证据來支撑。但我有了个计划。我望着她。接着道:“兰兰。你设法回家弄明白贺老大。以及他父亲所有姨太太的死因。特别是你这位六奶奶。以及你母亲。”
贺兰兰见我说的严肃。并沒有拒绝她只是向我望來。我在她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种十分深切的悲哀。我沒有说什么。连连劝她又连喝了三杯。我不知道贺兰兰她酒量如何好。但我相信这个世界上绝沒有不醉的人。不醉只是酒还不够多。
而事实上。我的绝伦并沒有错。只是贺兰兰所谓的‘很能喝’沒有我预想中的厉害。两瓶红酒一瓶两升装雪碧见底的时候。贺兰兰已经对我伸出的手指数目产生了疑惑。这还只是缓慢上升的酒劲。并沒到上脑的程度这小丫头就昏得如此厉害了。那接下來酒精上脑之后的惨样我想不用说大家都知道。这就是我对贺老大的下一步……
为了自身安全。为了在交易中将主动权抢过來。我必须制造一种假象。一种让贺老大不能对我产生忌惮的假象。
而这一切。我必须先对贺兰兰下手……
将贺兰兰扶回迷你甲壳虫时。天色已经渐浓。海滩上吹來的海风带着明显的湿度。让我酒意清醒了很多。其实我未曾对贺兰兰说。其实我酒量比她要好得多。只是我这个人从部队就养成习惯。可以不碰酒的时候。绝对滴酒不沾。
清醒的头脑。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一件利器。当然。如果各位硬要扯谈到失恋这种事來。我就无能为力了。因为我宅男这么多年來的恋爱经验为零嘛。不过我觉得就算是失恋也不必卖醉。可以用清醒的头脑去思考很多事情。一旦想开了。想明白了。失恋带來的悲痛也就会付之一笑吧。我相信是这样。你觉得呢。
扯远了。让我们回到正題吧。我掏出手机给邓肯那货去了个电话。然而听筒里却传來了: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器。请稍后再拨……这样的系统提示音。我笑了。
或说你会奇怪。自己的朋友刚才下午的时候。还好端端的在市区里给我引开跟踪者的火力。此时他的手机却提示不在服务器。而通常这种情况下。他必定出了什么意外……对吧。但这不是狗血电视、电影。这是宅男笔记。这种情况嘛……我只能说。一切都在我预料之中。
我笑。是因为邓肯已经到达了与我约定的地点。而这个地点。不在我的店里。开玩笑我那破店。都被捣鼓得不成样了。一件完整的家具都沒有。这种地方如果不重新装修过。又怎能住人。当然。我与邓肯这种刚走下战场不久的汉子是无所谓啦。但各位不觉得那么烂的地方‘品尝’咱们赌王之女。很煞风景么。
迷你甲壳虫沿着赤柱的公路。向外开着。一路上畅通无比。除了贺兰兰不时传來的醉话。看上去十分顺利。我将车速开到七十码。勉力压着心中那乱撞的小鹿。我很担心自己忍不住就在这里……各位别想歪。我是说。刚才喝酒不少。我那里有些不负重压。
开到本兰街的时候。我特意将车速降低到不高于二十码。我也是小心翼翼。只怕邓肯漏了人。当然这只是我的多心而已。本兰街入夜都不如我原本租住那条女人街那么热闹。不。严格來说这里相当冷清。街上行人绝少。更沒有摆卖商品的摊贩。这里可是高尚住宅区。看着街上的状况。相当满意。不亏是我花大价钱租下來的地段。这种地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