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那中年男人却摆摆手,道:“找你的不是我,是我家主人,”
“主人,”当时我差点沒笑喷出來,神十一都飞上天,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人称呼自己的上司,BOSS做主人,我承认当时笑得十二分露骨沒错,也确定我的笑让那男人的脸有些涨红了,看來他对自己这种奴性,骨子里还是反感的,
我故意道,“我不明白你家主子向道上发布我的悬红令,为何又将那些小混混给弄死,”我听老达说过,原先是一堆小混混在我店门外转悠,然后被一群西装头套男给揍趴的,再然后,这伙西装男却被黑水公司的人给灭了,当然最后一点知道的人,只有我和邓肯,
我一再突出‘主子‘两字,真不是故意的,只是顺口而已,我看到那男人暗地里吸了一口气,脸上依旧对出笑容给我解释道:“世途险恶,人心难测,我家主子并不想要你宅男的命,只是关于小姐之事,还望宅男先生指教一二,”
“原來如此,那就是说,要‘请‘我到你家主子面前走一趟咯,”原來如此你妹啊,你家小姐出什么事关我宅男毛事啊,我连她小手都沒碰过好不好,,呃,我好像想起了什么……
贺兰兰的手,我确实沒碰过沒错,但她美妙的屁股,却已经把玩过,至少十秒之多,但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那个父亲会因为自己的笨女儿意外地用自己的屁股砸晕别人,而劳师动众地出动这么多手下來兴师问罪,对吧,
那男人也不回答,只是笑笑,单手侧身向我做出‘请’的手势,这种人最可怕,无声狗吗,你不知道他隐藏在那张笑脸之下的真面目什么时候爆发,咬你一口,但我宅男那里是这么容易听人摆布之人,我默默地从房东的衣兜里掏出烟,给自己点上,闷了一口才淡淡道:“想必你家主子不介意多招呼一个人,“
纵是龙潭虎穴,我单刀赴会眉头也不带皱一下,这一点大家不用怀疑的,我拉邓肯去,只是觉得有他那样的人站在背后,总会安心些,这就像买保险一样嘛,毕竟世途险恶不是,
邓肯提着可怜的房东就像提着一只烤熟了的烧鹅,既然眼下的危险并沒有蔓延,那房东老达这个盾牌也就失去了意义,他猛地捉住老达的双臂往下一抖一扭,老达脱臼的双臂就给接了回去,自然,少不了一番杀猪般的哀嚎,可老达这厮却对所谓的报酬念念不忘,“唉……唉,我说,我给你们通风报信了呀,你看……你看这报酬是不是该,”
“应该的,应该的,“那男人从口袋中取出了一张纸,丢在地上,轻笑着道,”明天你去朴京赌场,报出我黄狗的名号,就可以兑换你的报酬,“
“您……您就是道上传说中的那个黄狗,,”房东老达听到那自称黄狗的男人的话,整个人都惊呆了,我甚至看到他裤子有某种液体流了出來,咱们中土人士,特别是旧社会的人,都有给自己孩子却‘贱名’好养大,好让孩子沒病沒痛,快高长大的迷信习俗,这黄狗的名字,大家想必觉得如此而來,对吧,
这次却错了,黄狗只是这个男人的外号,真名早就无从得知,传说中他就如黄狗一样敏捷,朴京赌场欠下赌债的人,沒有一个能逃出他的追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