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赌王。在亚洲是举世闻名的。除了他家族的富贵。除了他名下的朴京连锁赌场。在香江这一带。他简直就是土王帝。当然。现在香江施法独。立程度极高。就算他有钱有权。也不能凌驾法律之上。不过。只要不犯法。他在香江无疑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
我宅男回到香江的这一年來。和这样的人物。本沒有可能产生交集的。除了哪一次。我与肖大记者深夜挖了他家祖坟。和他的千金贺大小姐有过一次不算和气的会面外……对了。我与这位身为警官的贺兰兰小姐。就只有过一次碰面。而且是在警局。我被锁在病床上。为何说我拐带或者搞上了她呢。
“大家别站在门外啦。都进去说吧。”邓肯指指街头上几个小混混模样的年轻人说道。当然。邓肯不是怕这些小混混啦。这种货色就算來个一打。邓肯也不会放在眼里。只要给他五分钟。将这一打小混混给煎皮拆骨。我一点也不意外。
但。在文明世界有文明世界的法则。就是麻烦事。能躲就尽量躲。毕竟我宅男的个人档案。要是用心查。那可了不得。我相信香江部门当知道我以往过去的事情。必定将我赶出去。我就像一个文明、和平世界中双手沾满鲜血的野蛮人一样。危险而又格格不入。
由于我的钥匙开不了铁闸。自然要劳烦房东老达來开门。可老达的神情有些古怪。“宅男。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干嘛。难道里面有八个凤姐外加九头春哥在等着我不行。”我懒得和老达废话。一把抢过钥匙。打开铁闸就钻了进去。可尼玛。出现在我眼前的一幕却让我震惊了。口瞪目呆完全不能形容我当时的表情。我的店……我宅男一手装修。经营的店。此时却乱得好像垃圾堆。以前尽管破旧的吧台。现在被砸成了一片片烂木头。一排桌子由于椅子。还有我珍藏的八二年农夫山泉。全他妈的成了碎片。
“我说。文西。”我猛地转头。一把拽住房东的衣领。将他提了起來。狠狠地道:“就算我迟了半个月交租。你也不用将我的店给砸了吧。。”那时候。我的怒火从沒有过的旺盛。那一刻。我怒了。这店虽然生意不好。虽然很破旧。但也是我一手一脚地经营起來的。如今落到比垃圾堆还要破烂的局面。真是佛都有火辣。
“宅……宅男。听我说。“老达被我拽得有点透不过气。想想后果。我还是把他给放了下來。并非我怕他。而是我不认为这家伙脑残到砸自己租客的店。只为了这租客迟了半月沒交房租。
“我在听。“我一脚扫开一堆破烂。想从中找把椅子什么的坐下來。但那里还能找到一件完整的家具。最后。我只得与邓肯坐在垃圾堆上了。
老达被我放下來。深深地喘了几口大气。又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这一次他倒沒忘记我。给我扔了一支。他闷了一口。才对我娓娓道來。我不在这段时间。这里发生的事。原來。在我加入白大小姐的考古队。远赴上川岛之后。我的店。就被一些人盯上了。
开始的时候。还是小偷小摸地在门外徘徊。或者贴着铁闸窥探里面的情形。老达看见了自然呵斥他们。老达还以为他们是看店里沒人。想进去偷东西。作为一个尽责的房东。自然不容许威胁到租客财产的情况出现。为此老达还去报了警。可警察捉人也得讲究证据。人家就在门外窥探。又沒进去。这人赃并获也就说不上了。
老达看这些人也就在外面。转悠。想想也就算了。但后來事情的发展大出他的意料。首先。是一次斗殴。听老达说。那天也和现在差不多的时间。这伙在我店外转悠的小混混依旧在转悠。似乎在等我回來。但这时。街上却开來了三辆看上去十分破烂的面包车(金杯面的)。
车开到我店外五米处。不约而同猛地停了下來。从面包车上跑出了一群穿黑西装蒙着面的男人。将这群小混混给打了。老达这时正在他家阳台上。整个过程都看得一清二楚。按理说。这种道上的纷争。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会发生。那句话怎么说來着。
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有纷争的地方就有江湖。大意大概如此。总之。那伙西装蒙面男一言不发地将那伙小混混给揍得倒地不起。但他们出手极其专业。尽管将那伙小混混打得很惨。却沒有一个致命。紧接着。更多西装蒙面男來到。他们并沒有撬开我店门。只是在外面守着。
过了约莫三天。当老达起床去晨运的时候。却发现这些西装蒙面男。纷纷倒闭在我的店门前。我店的铁闸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发生如此大的凶案。老达自然第一时间去报了警。
“你知道。來的警官是谁么。“说道这里。老达冲我猥琐一笑。听他的意思。这个人我似乎应该。肯定熟悉。可尼玛。我怎知道是谁啊。当时我可是在上川岛伺候我的女王陛下呢。
“赌王之女。“邓肯这厮此时。忽然说话了。可你一个老外。天朝话也说不利索。干嘛要弄得如此文艺腔啊。
“贺兰兰吗。她……“我忽然看到这两个家伙猥琐地笑着的表情。尼玛。他们是觉得我必定和贺兰兰有什么衫长裤短不是。我白了他们一眼。道:“贺兰兰是负责这一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