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下这个场面:迎着夕阳的余光。白大小姐对着海面哀伤地眺望着远方的海平面。虽然知道可能性很小。但是她依然不放弃爱郎仍然生还的希望。每每想起与爱郎(也就是我。)相处的点滴。就让她的芳心如刀割。终于她的泪。不争气地流了下來。她想到父亲已死。爱郎(必须是我。)生死未卜。她42寸的长腿发抖了。居然不由自主地走向了岸边。仿佛下一刻就要跳进水里随爱郎而去……
然而。这个时候我却忽然出现了。白大小姐以为自己在做梦。但她还是忍不住扑进了我的怀里中。伤心的泪变成了喜悦之雨。她欠我的吻。也就在这个完美的重逢中呈现了。我抱着她。吻得天昏地暗。抱着白大小姐这样的美人。我自然不想放手。可是我不得不放手。
因为。白父这时候走了出來。我抬起白慧的脸。给她擦干泪水。酷酷地说:“你父亲。我找到了。”
然后。白父将白慧的手递给我并嘱咐我们快点成婚。等着抱孙子云云。从此以后。我宅男与白大小姐就过上性福快乐的生活……这个童话般美好的结局让我感动得差点流下热泪。现在只差将大家带回陆地。这美好的结局也就不远了。
之前。我还担心要如何才能将鲛人女王挟持做人质。好让她放人并顺便给我们指路。现在嘛。既然白父对它们鲛人有恩。这个困扰我的焦虑也就不存在了。哦。对了。怎么差点忘记了被关押的章教授。我当即对白父说:“你的朋友。章教授也在这里。被鲛人捉住了。”
“章……教授。”白父眨了眨眼。不知为何我仿佛在他眼中看出了疑惑。不过瞬间即逝。他接着问道:“老章怎么在这里。”
“你不记得了么。你与章教授、程教授以前深入研究过这个张保仔藏宝地之事。你失踪后。白慧她组织考古队边考古边寻你的行踪呢。”白父看上去也就五十多岁。记忆力看起來不太好的样子。我心想可能是这次的经历实在太惊险。所以对以前的事不太记得吗。
“哦。你是说老章啊。嗯。我马上叫它们放人。”白父抬头向鲛人女王摆手做了几个动作。那鲛人女王则退了下去。
这时。一直在听我们说话的将军见鲛人女王走开去。他快步走到白父面前。说:“先生答应我吧。作为交换。待我事成之日。甚至还可以将南海划归你名下。如何。”
整个南海耶。这交易条件多诱惑。不过在我看來。怎么仿佛神经病人给指封领地一样。难不成到时候向精神病院院长要赏去。如果白父不是白大小姐的父亲。如果白大小姐不是我的女神。那我很可能就摇摇头置之不理。我不希望咱们一家子被牵扯进将军疯狂而无望的阴谋中。
或许。我那时候把将军给咔嚓掉。后來发生的事也不会变得那么一发不可收拾。人的命运很奇怪。摸不着。捉不透。能做的只是跟着命运的车轮前行。不管是喜怒哀乐。都只能承受。
我也走到白父面前。一把将将军那胖猪脸给推开。调戏他道:“死胖子。你该待的地方是养猪场而已。给我一边凉快去。”将军什么时候受过如此侮辱。自然被我的举动激得直跳脚。我相信如果此时我在他的地盘的话早以被以给种名义给逮捕。甚至给毙了。但是在这深海之底哪里轮到他话事。我不把他给毙了已经算是大发慈悲了。
我不理会这胖子在旁各种跺脚。扶起白父就让他准备好。马上离开这里的事。这里位于深水区。水压很大。沒有专业减压器材与足够的氧气上升到水面绝对是九死一生之事。幸好我想起那熬族人有许多半圆形的呼吸头罩。也看到鲛人曾经用透明的头罩将将军一行人罩在水里。利用这些仅有的原始设备。倒不用担心水压与氧气的问題了。
突然。我感到一个声音犹如当头棒喝。在我的心中响起。那种感觉实在难以形容之极。我将这把声音形容成感到。而非听到。是有原因的:听到声音。自然來自耳朵。而我此时不是从耳朵听到。而是这把声音钻进我的脑海里。
更怪异的是。这把声音不是语言。而是一个意识。它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谁也别想带他走。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下意识地。我抬起头茫然的望向大厅空荡的上方。虽然我知道发出‘声音’的人并不在那里。不管这个人在什么地方。他出言威胁。不准白大小姐与她亲爹和爱郎团聚。那就是我宅男的敌人。
我仰起头。向着大厅的上空咆哮道:“我要带他们出去。挡我者。死。”
“宅男。别冲动。她……”不知为何。白父却劝起我來。“她是好意的。我们绝对不能得罪她。”
看白父神色。他口中的她。我已了然。将意识传进我脑海的人。错了鲛人女王还会有谁。。我应该早就知道的。之前她就用低频次声波來传达自己的话。那将声音传进别人脑袋对她这种非人生物大概也难度不大。其中的道理。我自然不懂。也懒得去懂。我心中只记挂一件事……
那就是与我的女神相会。让美丽的女王陛下为我肝肠寸断这种缺德的事。我宅男做不出。绝对沒有商量的余地。所以我对白父摆摆手。让他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