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邓肯的心在颤抖。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前妻。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不。正确來说她再也不应该出现在这世上才是。邓肯望着她愣住了。
“你熟人。”白慧心不在焉地问了一声。而她的目光却停留在这只船上。白慧第一眼看到这首船的时候。就觉得非常的怪异。她看到它的时候。它正停在考古队落水不远处。离岸边还有一大段的距离。这是一艘典型的广府船。天朝大地占地辽阔。各地的船也有些许不同。而眼前这只船。在当地则叫乌艚船。这种在广东福建那一带是非常常见的船。 乌艚船这种东西到很坚固。是用本地产的上等红木建造。那铁一样的木头被锯成七寸厚的船板之后。就被放在长条巨锅里煮死天。等变软了才弯成需要的形状。然后再放在海滩上曝晒三年。最后打制成船。比常见的海船要大一些也坚固得多。
上船前。白慧看去。它似乎和记忆中翻阅过的乌艚船。但是。若细心去观察它。就立即会觉得有一股奇怪的感觉。白慧也说不清这种怪异的感觉。但她相信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有这种感觉。考古队的队员们看着这首船的时候。脸色都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这艘船一定在某个地方有一些不对劲。让她感觉到。与别不同。其实人在很多时候都有这种对事物的敏感。看到一件东西。虽然这东西在表面完全沒有任何问題。但你总会觉得哪里不对。
一开始也许是因为船的颜色。或者是船上桅杆的位置。让她觉得有些不妥。但是仔细去看却沒什么出格的地方。白慧又以为是这湖底原先沒水。突然涨水。这船居然神奇的出现。太巧合以致影响了我的判断。这种挥之不去的异样感。让咱们白大小姐紧张起來。
白慧自然不是胆小之辈。相反她的胆子大得很。她会紧张。倒和此时的外因也有着一些关系。想想看。在阴郁的天空之下。这艘古旧的乌艚漆黑的船身。安静的浮在海上。散发着一种浓浓的诡异气息。使得所有人都感觉到非常的不安。然而。在那一刻。考古队毫无选择。因为。这湖水很深。加上雾气浓浓。而那湖水中是否会突然冒出什么怪物來。谁也说不准。他们必须蹬上这艘船。
“白大小姐我们还是下船吧。这船……”邓肯退后了两步。黝黑的脸上露出了惊悚的表情。“这船我们上不得。”
邓肯的话。白慧也同意。只是考古队的学生们已经趴在甲板上。似乎不想再挪动了。也难怪他们。毕竟他们是学生。这晚上经历过如此多的磨难。他们沒有倒下。她都已经感到庆幸了。
“你们也下不得。”一把男人的声音。越过玛丽传入了甲板上所有人的耳中。几个高大的男人随即从船舱出來。包围了考古队。
几个男人的包围对邓肯这种真正的特种兵而言。简直是小菜一碟。何况身边还有咱们强悍如霸王龙的白大小姐。只是这些男人手中都有枪。而且是近距离射速极快的乌兹冲锋枪。这种。这种距离。如果他们开枪。就算你身手再好。身中的子弹也只能在30到50枚间徘徊。
“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高贵的女王陛下再一次被人用枪指着。自然十分郁闷。她要记住这些人是个谁。好以后报仇。身为灾难国的女王陛下。这次考古已经被人两次用枪指着。威胁着。此等羞辱岂能忍。
“这位就是伊丽莎白小姐吗。”一个矮小的男人挤开众人的包围圈。走到白慧的面前。接着道:“久仰白大小姐的威名今日一见。真是……”
“假洋鬼子住嘴。”白慧怒喝一声。打断了他的话。被打断话的矮小男人则一脸惊恐地看着她“回答我的问題。”
“呃。怎么这么沒礼貌。我们是谁不重要。我们也不想作无谓的杀生……”矮小男人故意堆起笑脸。极力摆出和蔼的模样望着白慧。这个样子就算是最挑剔的怀疑者都难免动摇。红会不请他做危机处理员真是浪费。可是他忘记了自己面对的是谁。
女王陛下自然不为所动。撇了邓肯一眼。毫不意外地再次打断他:“说。你们的目的。”
邓肯却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知道白慧的意思。女王陛下是让他找机会解决眼前的敌人。逃生什么的。可是这要怎么搞。被六个人持枪包围。解决的办法不多。只有妥协一条路吧。何况就算有机会解决这六个人。那如果和这些人纠缠中。他们开枪。这些学生们必定会被流弹击中啊……然而这些问題都还是次要。主要的是。玛丽。
他的前妻在他的面前。玛丽很了解自己。包括他的一举一动。有她在。仿佛什么都会被预见的啊。
“压力山大。你别挣扎了。沒有胜算的。一点都沒有。”玛丽靠在船沿上。望着邓肯轻轻地笑道。
“你……你真的是玛丽。”原先。邓肯以为眼前的女子可能是玛丽的什么妹妹之类。可当她叫出‘压力山大’这名字的时候。他崩溃了。这名字……这名字是他与她之间的秘密。全世界就只有她会如此称呼自己而已。
“叙旧等以后吧。快说你们是什么人。來此的目的。”白大小姐叉着腰。仿佛巡视战场的女武神。谁是被威胁者。谁才是威胁者。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