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见结束了。
20:00
他的代号是阿基米德。
铜墙铁壁四面无窗又警戒森严的房间里。有十二个人正等待着他讲话。
“在坐的各位都已接到通知。抹杀小红帽行动已经开始了。那些目击者必须全部找出來。而且必须尽量迅速又不引起动静。要不露声色。大家知道。我们无法通过正常的渠道地毯式大规模地追寻这些目击者。那样及其有可能会泄露机密。”
“这次我们使用的是什么人。”俄国人。身材高大如熊。脾气暴躁如伏特加。
“要擦什么样的屁股。”
“那是一个六角形的脏屁股。脏到我不知道从哪里擦起好。。我是说情况稍微有点意思。中将。我想你可以和我共进早餐。到时候再说好吗。”亚历山大尽量使自己不笑出來。让声音显得平缓。
卡尔先中将沒有一点迟疑。“好。你请客!咱们就在你那儿见吧。”
“他叫亚历山大?邓肯。是个空军战略情报局的中校。”
“为什么会选中他呢。”德国人。古老的贵族气派如吸血鬼。冷酷无情如德国酒雷司令。
“亚历山大?邓肯中校是我们经过情报网络查询联邦调查局、中央情报局、观察者组织以及其它七八个独立情报部门的调查档案之后挑选出來的。”
“请问。我想了解一下他有什么资格胜任这次任务。”日本人。彬彬有礼如看门狗。审慎狡诈如清酒。
“邓肯中校的外勤经验非常之丰富。而他的工作成绩堪称情报部门的典范。一次又一次的成功足以证明他的智慧与谋略丰富多彩。层出不穷。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邓肯中校他是一个孤儿。就我们所知。完全沒有任何生物形式内外的亲属关系存在。”
“任务的紧迫性有多大。他知道吗。”英国人。瘦瘦高高如电线杆。冷淡的绅士派头一如白兰地。手上微微跳动的白手袜掩盖不住危险的气息。
“他已经知道。在座的各位完全可以静静期待他很快找到所有的目击者。”
“他知道他的这次任务的目的他知道吗。”法国人一头卷发身材中等。所有的热情只限于口舌之能。固执地想通过争辩赢得任何东西的性子和香槟明显不相符。
“当然。邓肯中校对此毫不知情。”
“等他找到所有目击者之后他会怎样。他会得到什么。”西班牙人聪明。非常有耐心。
面色深红如黑牌玛斯拉普拉。
“当然。在那个时候我们的邓肯中校将得到他实至名归的报答。”
空军战略情报局总部占据了整座大楼整整第五层。拥有二点三公里长的走廊和两万一千名军职和文职人员的这里可能是这世界最大的情报类型办公楼了。
当亚历山大?邓肯中校从车中下來走进大楼。來到前台接待处的时候。熟识得不能再熟识的卫兵说:“早安。亚历山大?邓肯中校。我可以看一下你的证件吗。”
亚历山大?邓肯中校面无表情地出示证件。亚历山大已经在这儿工作五年了。这样的例行检查程式五年來从來沒变过。
“谢谢你。邓肯中校。”
亚历山大?邓肯慢慢走向自己的办公室。路上。亚历山大想着道蒂上校在河边入口处的停车场等候他。等着陪他上飞机。那架飞机将把他送往奥地利。开始那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追踪。亚历山大來到办公室时。他的秘书翠丝已经在那儿了。
“早上好。邓肯中校。你最好马上到副局长的办公室去一下。他在找你”
“让他接着等一会先吧。翠丝。请给我接通卡尔先中将。”
“好的。中校。”翠丝的声音依旧悦耳动听。这位來自加拿大的亚洲女性的干练丝毫不在她的美貌之下。这点令亚历山大很满意。
一分钟后。亚历山大拿起内线电话开始和卡尔先中将通话。
“亚历山大。我想你已经结束了那场擦屁股会谈了吧。”
“十分钟前。我刚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