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场梦幻般的盛大婚礼,他终于娶到了梦寐以求的新娘,直到此刻,杰瑞特都觉得自己如同身处虚幻之中,没有一丝真实感。
浴室中持续地响起“哗哗”的水声,他却有些坐立不安,想要走过去确认些什么,又因为被警告“绝对不许偷看!”而有些踌躇,梦想与现实,他徘徊于它们的夹缝之中,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到底哪一边才是所谓的真实呢?
这些不确定感,在那个熟悉的身影走出浴室时,终于有了消散的迹象。
汤慕身着睡衣,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向呆呆地站在不远处的杰瑞特,好笑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杰瑞特几乎可以所是急促地前进了几步,揽住她的腰肢,将其带入怀中,沐浴后独有的温暖清香蔓延于呼吸间,他漂浮不行的心终于定了下来:“就像做梦一样,姐姐成为我的妻子……”
“在说些什么啊!”汤慕踮起脚拍了下青年的后脑勺,“而且你刚才绝对是想偷看吧?别给我用这种理由掩饰罪行!”虽说如此,汤慕却没有推开杰瑞特,又静静地拥抱了片刻后,她才戳了戳对方的腰:“我说,你不会打算就这样抱我一个晚上吧?”
“……”杰瑞特轻咳出声。
汤慕明显地感觉到对方的呼吸灼|热了起来,连忙抽身而出,一手戳上他的额头,严肃道:“洗澡去!别想带着一身的酒味爬上我的床!”
杰瑞特多想说,这身酒味大部分是被岳父大人灌的啊,一边灌一边眼冒杀气,仿佛这样就可以解救女儿于危难之中一般,天知道他在那时是多么感谢自己会魔法……当然,当着妻子的面抱怨岳父大人是非常不明智的举动,于是他老老实实地走进了浴室,开始冲洗身上的酒味。
几分钟后,浴室门突然传来了敲击声。
杰瑞特关掉淋浴,扭头注视着磨砂门上熟悉的身形,问道:“姐姐?”
“衣服我帮你放在门口了!记得穿!”
“……我有拿睡衣进来。”
“不要!不穿我准备的就不许上我的床!”
“……”
杰瑞特叹了口气,希望那衣服不要太糟糕,他一边想着一边往身上涂沐浴液,很快,身上满是与姐姐一样的味道,也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味道。没错,家中几乎所有的洗漱用品都是他亲手打造,说他独占|欲强也好,太小心眼也好,他绝对不想在别的男人身上闻到和她身上类似的香味。
擦干身体后,轻弹手指,一个风系魔法灵巧地游移于指尖,手指微动,几缕温暖的风束瞬间便穿梭于他的长发间,约莫**成干时,杰瑞特停止了魔法,拉开浴室门,看到了他“必须穿”的衣服——结果比他想象得要好,因为那是一套和他今夜穿的所差无几的西服,虽然不如睡衣穿的舒服,但如果是姐姐的愿望,怎样都可以。
回到卧室时,他的妻子正靠在床头……上网,杰瑞特突然有一种预感,也许他最大的情敌是电脑也说不定,更加可怕的是,哪怕他毁了一个,很快就会出现新的一个,除非他将这个这个世界的文明彻底毁灭,否则这个可恶的情敌将一直出现在他的生活中,永不消散。
“洗好了?!”浑然未觉自己已经对世界造成严重危害的罪魁祸首抬起头,双眸一亮,直接将手中的笔记本合上丢到了地毯上,这个动作让杰瑞特心中的怨气消散了很大一部分。
世界,再次和平了。
汤慕在床上站直身体,将双手搭在杰瑞特的肩头,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后,满意地点头:“果然你穿西服的样子最帅气了,悄悄告诉你,”她的嘴唇凑到对方的耳朵,“从第一次看到你穿起,我就特别想亲手脱|掉它。”
杰瑞特心跳瞬间加速,下|腹一紧,她到底知不知道这句话对一个男人来说究竟有多大的煽动力,就在这时,她突然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着他的耳垂,他的心跳瞬间失序,所有的血液都朝着一个方向汇集,回过神时,他已经将她压|倒在了床上,这种时候,她的每一个呼吸都散发着无声的诱|惑,已经忍耐了很久的野兽,即将出笼。
汤慕仿佛压根没意识到情形的严重,只不满地皱了皱眉,突然一个翻身,整个人骑|到了杰瑞特的身上,得意地笑:“都说了我要亲手来脱嘛!”
杰瑞特顺着她的动作靠坐在床头,努力抑制着将她立刻吞|吃|入|腹的冲动,即使在此刻,她的心愿都是第一位的,但是,忍耐的很辛苦的他讨要一点小小的甜头应该不过分吧?于是——
“那么,姐姐不应该先给我一点奖励吗?”
“奖励?”
“比如,”他的脸孔缓缓贴近对方的,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中包含着无尽的诱|惑,“一个吻。”
双|唇自然而然地相触,生涩又熟练地纠|缠,仿佛断开了某条束缚的锁链,这一次的吻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几乎是接触的瞬间,他的舌头就迫不及待地溜入她的口中,一点点舔着她的贝齿和牙床,接下来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直到她的唇中满是他的味道,杰瑞特才停止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