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止步在宫藏期,一辈子都不能够在涉足灵台期,永远都不能够再前进一步,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和自己齐名甚至比自己还要弱小的那些同辈们,一个个的超越自己,一声只能留下一声轻叹,是一个悲剧。
许信脚下的脚步却是不停息,他的脸上依旧是挂着惨淡的微笑,好像这微笑从来都不曾离去,他将插在地上的水寒剑给拔起来,拔起来的时候自己都险些摔倒,他确实是受了不轻的伤。
“看来你今天势必要成为我的陪葬了。”许信仍旧微笑,只是这声音当中充满了杀机!
“许信!许信!”
一个声音从东郭田的身后传来,正是被远远甩在身后的宋刚和刘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