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以为今天鸿运当天。所以我就跑去二狗子那里赌了几把,结果一万二全输了。。。。。。”张浩哭丧着一张老脸,憋成了酱色。
“耗子。十赌九输。昨晚不是告诉了你吗,赌博里面的水很深!一般的人根本玩不起。”高翔叹了一口气,说道:“走吧。”
张浩驮着一张脸,说道:“我以为,今天卖衣服卖的这么好,时运不错嘛。结果还是输了。”
高翔不耐烦的说道:“走呀!愣着干嘛。”
“去哪里?”张浩瞪大了眼睛。
“当然是找回场子!”高翔没好气的说道:“坑钱都坑到我兄弟头上了!当然要杀回去!”
“啊——”
张浩头脑有点转不过弯来,愣愣说道:“你刚才不还说水深,十赌九输吗!怎么你还去!”
“既然你叫我翔哥。”高翔自嘲说道:“自然不能让自家兄弟吃亏。”
在张浩的带路下,进入了旁边一个小区的破楼房里,很阴很潮湿。远远的从进口,便听到尽头楼道上的吆喝和喝彩声。
“就是这里了!坐庄的二狗子,那天你见过!”张浩指了指搭在楼道上的搭棚,很紧张的说道:“翔哥。你到底行不行。”
高翔笑道:“男人怎么可以说不行呢?”
搭棚不大。两张八仙桌,坐着七八个人。乌烟瘴气的,光线不太好。
“咦,耗子,这么快又过来了。还带了一个帮手。”一个光膀子的瘦青年走过来,嘴里叼着一根牙签。
“原来你就是二狗子。”高翔望着眼前一身排骨的光膀子青年,冷笑说道。
二狗子,便是那天高翔碰见张浩的那天,那个瘦青年。
“原来是你!你还扇了老子一巴掌!我。。。。。”二狗子小眼一瞪,但很快底气不足的说道:“算了。那天算老子倒霉。”
摸了摸有些酸痛的右脸,二狗子心里有些后怕。眼前这个煞星,可是一巴掌就能够把人扇飞,手中的力道,远远不是一般人能够比的。
“你放心。我今天也不是过来打架的。不过你在赌桌上赢了我兄弟的钱。按照规矩,我也只会从桌面赢回来。不是么?”高翔冷笑说道。
二狗子松了一口气,说道:“知道规矩就好!”手臂一挥,马上有人腾出一张八仙桌,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你说怎么赌?骰子,还是花牌,还是麻将!”二狗子坐在一张长凳上,笑眯眯的说道。
在赌术上,二狗子是一个很自负的人。十四岁出道,赌术在这一大片的贫民窟可是数得上名号的。
“随便。反正赌博这玩意,靠的是手气。哪种简单,就玩哪一种!”高翔坐在二狗子对面的长凳上,从怀里掏出一沓钱,丢在桌面上。
“那就玩骰子吧。三个骰子,十八点玩法,如何?”二狗子阴笑。旁边的人马上掏出一个木质盅子。盅子里三颗骰子。
“耗子!这个十八点怎么玩的?”高翔回头问了一下紧张兮兮的张浩。
“翔哥!你不会玩,还跑来这里!走走走,要是把你的钱也圈进去了,那俺真的是没脸活着了!”张浩瞪大了眼睛,惊呼说道。
张浩见高翔执意要来,神情淡定,还以为高翔真有一手赌术,搞了半天竟然是还未出道的雏鸟!
“少废话!告诉我怎么玩就行!你的脸都被抽了。我这个做兄弟,怎么能不找回来!”高翔沉声说道。
在监狱的时候,高翔不仅脾气暴躁,而是是出了名的护短!
“好!够义气!还是我来说吧。九点及九点以下为小,十点及十点以上为大。要不我来做庄?”
高翔笑道:“随便吧。”
在一声冷笑中,而二狗子伸出细瘦的手臂,拿起盅子,桌面一扫,三个骰子落入盅子,手臂在半空舞动。
铛铛铛
二狗子的手臂在空中舞了几下,猛然扣在桌面上,说道:“压倒压小,各位看官请下注,买定离手!”
周边的三四个人,纷纷下注。有大有小,名额一百到二百不等。
高翔眉头蹙起,望着盅子,半响才说道:“那就大吧。”说罢直接丢了一千到大的区域。
“开吧!”高翔笑道。
但二狗子脸色微变,并没有掀开盅子。
“果然自己猜的一点也没有错。盅子里极有灌注了水银!导致原本大小概率平分的十八点,偏向于大或小。看二狗子的这幅样子,应该是结果偏大。”高翔一脸的平静。
在庐江市高级监狱里,绝对不凡出千的赌场老手。高翔在监狱十年,喝酒抽烟赌博都学了一点。凭借自己暴君的名号,想要知道一些老千的伎俩,并不是很难的事情。
“二狗子。开呀!”张浩咆哮说道。
突然高翔鼻孔收缩,脸色巨变!
二狗子撑着桌面的左手,一缕极为微弱的精神念力,直奔盅子而去!虽然很微弱,但对高翔来说,已经足够了!
“念力!二狗子竟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