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红尘无奈风尘叹,正算那堪暗算招
“张爱玲说:男人一生中会有两个女人,一个是红玫瑰,另一个是白玫瑰,其实她漏掉了第三个,那就是牵牛花!”又一次闲聊时,李诗诗对李天宇说,“这种花随处可见,也就是邓丽君唱的路边的野花,其实野花也是花,身为下贱,亲近自然,又不带刺,可以随意采摘,占据不了你的心扉,却可以随时妩媚你的岁月,比如我,你说是么?”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李天宇和这位风尘女子已经无话不谈,引为知己,李天宇说:“我没有这么多深切的体会,我只是认为,不管是玫瑰也好,还是牵牛花也好,它都是花,既然是花,就不容任意摧残。”
“张爱玲说:如果你不调戏女人,她说你不是一个男人;如果你调戏她,她说你不是一个上等人。看来你不是个男人,但是一个上等人!”李诗诗笑道。
“我本来就是个贱人!”李天宇不以为忤,“女人都爱幻想,所以诗歌多数为女人而生,我不怎么懂文学,不过我喜欢徐志摩那首《再别康桥》中的诗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2]’男人就应该这样洒脱。”
“张爱玲最大的幸运,是遇到胡兰成,最大的不幸,也是遇到胡兰成,而徐志摩,你说他洒脱么?”李诗诗幽幽道:“在红尘中,又有几人真正能够做到洒脱?”
那晚上他们就张爱玲和徐志摩的故事,津津有味地谈了下去,多年以后,李天宇也开始爱上了文学,他写了一首长诗,名叫《风尘叹》——
浔阳随故人,三街花如锦。杯酒饮芳颜,笙歌唱风尘。
但识徐志摩,-还惜张爱玲。艳词沦粪土,香躯化莺声。
空垂阁帘语,弹裂琵琶音。按弦悄与诉,迷途误三春。
秦楼非妾愿,挥金恨王孙。上楼一夜情,下层半年薪。
凭檐作燕寄,筑巢苦无门。立栏羡双飞。无奈画中景。
霓裳舞遥夜,江南开后庭。和泪强作笑,执手浅露颦。
箫郎入梦里,轻解绿罗裙。绵绵相思雨,依依离别情。
平地一声雷,断肠碎侬魂。星眼朦胧看,不识枕边人。
霜冷寒浸被,露湿汗沾巾。不敢与人语,留连把臂伸。
是被无情误,惆怅叹前生。莫问奴归处,长河送飘萍。
楚楚花开谢,我闻暗哽咽。多少销魂句,说与谁人听?-
两人正在李诗诗的包房倾心畅谈,门开了,露出夜总会经理柳如眉那邓丽君的脸,柳如眉说:“抱谦,李先生,你和诗诗小姐已谈了很久,不巧今晚有位客人也点名要诗诗作陪,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先来后到的规矩都不懂吗?”李天宇有些生气了,“为什么不让他明晚再找呢?”
“这个……”柳如眉走到李诗诗跟前,向她附耳说了几句,便轻轻走了出去。
柳如眉走后,李诗诗便为难地对李天宇说:“天哥,这个客人以前长期捧我的,这倒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他是官场上的人,我们可是惹不起,希望你能理解通融,我明晚再好好陪你行不?”李诗诗撤娇道。
鱼儿就要上钩了,李天宇心想,便故意很不情愿地说:“好吧,我依你,但你必须告诉我,这个的身份地位,要我让,也要让得心服口服。”
“她是澄海市人民法院副院长兼民事庭庭长,叫倪华明,和崔总是老乡,曾经帮过崔总的忙,他的笔虽然不定生死,但可以让企业生,也可以让企业死,所以崔总都是非常巴结他的,我这样的,就是崔总贿赂他的礼物。”李诗诗带着悲伤的情绪解释道。
“他妈的,我要让他死得难看!”李天宇心里狂喜,嘴上装着很愤怒的样子,“诗诗,你不要怕,总有一天我会带你出去的。”
李诗诗感动得热泪盈眶,担心地说:“天哥,你知道你是个好人,但你千万不要冲动,俗话说民不与官斗,那怕你是企业的大老板,也不是官僚的对手!”
“好吧,我先走了!”李天宇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两天后,李天宇和程晓飞坐在他们那个“环球贸易公司”的办公室,打开电脑,把一盘光碟插了进去,不到一分钟,画面就打开了……
李诗诗包房的门轻轻打开,进来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他把外衣一扔,就向前揽住了李诗诗,两人拥抱热吻,然后把她的衣服脱光,抱着进了浴室,一会儿又抱着回到床上,不堪入目的男女床上情景全部录入光盘中,直至完事后再洗澡、亲吻、告别,离开房间。
“天宇,你干得太漂亮了,涛哥没有看错你嘛!”看完碟片,程晓飞忍不住一拳擂在李天宇胸膛上,虽然他的力道对李天宇来说简直是微不足道,但能感受到他的兴奋,“这个人就是倪华明,他妈的,他离死期不远了,快说,你是怎样录到的?”
自从和李诗诗首次接触后,李天宇便花了一万多块钱买了全套录像、刻录设备,他在皇都夜总会对面100米处以每月1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