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夜。。
偶尔有一丝风掠过,带来了一丝丝白天的灼热,及战场之上特有的铁血味道。
白天热闹的战场,已安静了下来,空旷的战场之上,除了偶尔有风儿吹过的声音之外,竟是听不到丝毫的其他声音,寂静如死,白天惨烈的撕杀,竟将这方圆大小动物都吓得不见了踪影,。
一首城头,城墙之后,两个骨刺的士兵毫无形象地站着,由于刚经过白天的激烈战斗,这两个士兵都有点散漫。
“喂,你有没有觉得今晚安静了很多?”士兵甲还是一个新丁,对于白天惨烈的战战,想起来还是打颤,小声地地士兵乙道:“鱼人军今晚没有再擂鼓鸣锣了。”
士兵乙却是一个老兵痞子,已在战场上混得比较滑溜,闻言嗤笑道:“这有什么奇怪,他们也是人并不是神仙,难道就不会疲劳吗?通过今天的战争,我才知道,原来鱼人的战斗力也不过如此而已,就算他们再鸣锣打鼓,我们也知道是不理的,谁都知道这只是鱼人的扰敌之计而已。”
“哎!”士兵甲叹了一口气道:“话虽然是这样说,但锣鼓声响起之时,谁都会紧张,我现在神经绷得紧紧的,睡着都不敢闭眼,累死了!”
士兵乙不屑地笑道:“如果现在不是刚好值岗,我肯定会睡得很香,管他娘的,就算他们再鸣锣打鼓,我也当是放屁。”
士兵甲道:“你说他们今晚会不会再进攻?”
士兵乙道:“你以为他们真的是神仙,经过白天那样激烈的攻防战,我就不信他们还有精力折腾,你别心大心小了,要不,你帮我留意着,趁现在没朋长官巡逻,我先休息一下。”
士兵甲担心道:“如果有长官看见,这可是杀头的大事呀!”
士兵乙满不在乎道:“你就不用担心了,长官们如果还要精力的话,都在被窝中抱着鱼人的美人儿在折腾,那里还会来这里……”士兵乙的声音好象突然被什么东西打断了,卡在喉咙之中,咯咯连响,却还是吐不出来,伸手往脖子摸去,却摸到了一手的鲜血,及一截露在脖子外的箭尾,这一支不知从那里飞来的劲箭,竟已将他生命夺走了,在倒下城墙之前,他只后悔为什么不早点退役回家去陪老婆孩子,闭上眼睛,他仿佛看到了已经战亡的战友在向他招手。
士兵甲又眼瞪得大大的,恐惧地盯着士兵乙露在脖子外的箭杆,缓缓地转过身,一个让他心胆俱裂的情景出现在他面前,只见在城墙之上,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站着几个鱼人的士兵,后面还有人在陆续不断地爬上城来。他张嘴欲喊,却只见站在最前的一个大将手一挥,士兵甲只觉得脖子一痛,那声大喊连同那口气都被憋在了喉咙之中,几费艰难,他终于将那口气吐出,却只是发出了一声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然后,就往城墙之下倒下去。倒下之前,他仿佛看到了一一平坦大道从遥远的地方直通到了城墙之上,鱼人军队正是能过这条大道爬到城墙之上。
这是神迹!
士兵甲吐出了最后的一口气。
关兴割断站岗士兵的喉咙之后,又将他们推下了城墙,又马上扑向了另一个岗哨。。
从城头看去,只见一条道路从地面直通城头,仿佛在地面与一首城的城头之间,不知何时升起了一道斜斜的山坡,这道山坡竟完全是由装着泥土的麻袋堆成。
源源不绝的鱼人军队,正从这条道路上爬上城来。
龙飞让关兴带一万人准备的麻袋,终于派上了用场。
这时,城头的骨刺军也终于发现了鱼人军队的入侵,惊慌起来,急忙吹响警号。
首先进入城内的是关兴与他那一万带着麻袋的士兵,顺着这条自己铺出的神奇道路爬上了城头,然后顺着城关向着两方伸展,眨眼间,就在城墙之上占领了很大地方,并且随着爬入鱼人士兵的增加,这块地盘还在扩大着。逐渐将守在城头的骨刺军逼得不住回缩,让出了更大的地方。
骨刺军从睡梦中醒来,急忙组织士兵抵抗,奋不顾身地从几个地方向着城头的鱼人军队扑去,翼图夺回失陷的地盘,鱼人军队为了后面上来的士兵,却拼命都要巩固并扩大地盘,这窄窄的一首城头的弹丸之地,成了双方的主要的战场,为了争夺城头的控制权,两方都在此投入了大量的军力,。
顿时间,在冲天的火光映射之中,只见方寸之间的一首城头血肉横飞,叫喝不断,刀枪挥舞下,不断有人倒下,然后又有人补上去,再倒下,再补上。
仿佛一个开足马力的绞肉机般,在收割着两方士兵的生命!
除了正面南门的受到攻击之外,一首城的其他两个城门也受到了鱼人军队的猛烈的攻击,赵柯在东门,蒙博在西门,奋力的攻击着,务必不让这两个城头的守兵去协助南门。
蒙尖一支长枪翻飞,不断有骨刺士兵被挑得从城头飞下,鱼人的登城部队以他与关兴两人为首,在城头站稳腿步之后,马上如两个向外突出的箭头,向着东西两个城门的方向扑去,沿途所遇敌人,竟却没人可阻两人片刻。
眨眼间,整个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