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防守的,短刀虽短,却反而用来进攻,短刀手并不象枪长手一样,只在原地防守,而是看到长枪阵溃败之后,马上前冲,接管了长枪阵的地盘,与黑风盗来了个正面冲击。
这些一手短刀,一手盾牌的护卫军,并不是与马身上的黑风盗交手,而是身形一矮,双腿微曲,弯下腰身,以盾牌护住头顶,手中短刀,向着黑风盗的战马砍去。
这些短刀手,与平常三大五粗,身材高大的战士刚好相反,他们都是一些短小精悍的汉子,身手敏捷,左手盾牌往头上一放,便可将整个身体遮住了大半,而他手中的短刀,却嗖地划开马腹,将马腹划开一道深深的口中子,或砍向马腿,将战马的腿都切下来。
本来以为冲过了第一重的长枪大盾阵便会轻松一些的黑风盗,想不到却是陷入了更大的泥潭之中,这些短小精悍的士兵,狡猾如狐,灵活如鼠,在黑风盗的身前马后钻来窜去,除了向着战马招呼之外,绝不与马背上的黑风盗交手,就算偶尔有的一两下交手,也是为了抵挡。但对于落下马来的黑风盗,只要是不被战马压死的,都是一蜂窝而上,短刀共拳脚一色,鲜血与皮肉齐飞,瞬间便将这倒霉的黑风盗收拾得干干净净。
黑风盗头痛起来,象这种以战马为主要攻击对象,偏偏不理马上骑士的打法,他们却是从未遇过,他们都是身材矮小的人,仿佛是专门精选出来,教以这样的战术。
他们在战马旁边钻来钻去,仿佛土拔鼠一般,这边马腹出现,却又没入另一边的马腹,黑风盗的攻击,他们也只是用盾牌挡过就算,绝不反攻,就算反攻,也是向着战马反攻。
黑风盗猝不及防之下,竟被这第二重的防线硬生生的挡住了前进的步伐。
只不过,黑风盗也是想逃命都想疯了,为了冲出这个出口,所有黑风盗都变成了疯子。
毕竟象落在队后,要等着别人打开缺口,自己再趁机逃命的人是不多的,谁都想自己是第一个冲出包围圈的人,因此,黑风盗都是在拼命向着前面堆集着,也不管在前面是自己的兄弟,还是敌人,反正所有挡在他们面前的人,都要被他们推倒。
在黑风盗的拼命之下,第二重防线,坚持了一刻钟之后,也终于被他们冲破了。
越过第二道防线之后,黑风盗又有三百多人被永远的留了下来,留在了黑山的山脚下。
护卫军在黑风盗的疯狂冲击之下,也是损失惨重,两重防线,共六百多人,最后能脱离战场的,也只不过剩下了四百人。不过,相对来说,战迹还是辉煌的,以二百人的代价,让黑风盗损折了约六百人,再加上之前的损折,此时黑风盗剩下来的,已不足一千五百人了。
被黑风盗冲破防线之后,那些幸存的短刀手与第一重中幸存的长枪巨盾手,也并不缠斗,马上便抽身脱离战场,往出口两边散去,他们要去准备再次给黑风盗一个惊喜。
第二重防线被攻破,这些都在古世传叔侄的料想之中,甚至第三道防线,他们也不可能坚持得很久,他们并不认为只凭这三重防线就能将这支精锐的黑风军团拦住。
他们要做的,只是想凭着这几道防线,将黑风盗逃跑的步伐拖得慢下来,让飞龙庄的联军追上来,然后,两下夹攻,将黑风盗消灭。
第二道防线刚刚被黑风盗冲破,护卫军布下的第三道防线便马上上前,还是将原来第二道防线的阵地牢牢控制在手中。黑风盗虽然突破了两道防线,但前进的距离其实并不大,这里离出口,还是有着近几十丈的距离。但就只是这一点点的距离,却被护卫军死死据守着,黑风盗虽然攻势猛烈,护卫军却硬是撑着寸步不退。
第三道防线的护卫军与第二道防线的护卫军打法又自不同。前面拿着长柄镰刀的战士,也不管冲到身前的黑风盗,镰刀伸出,便向着黑风盗的战马勾去,闪烁着寒光的死神镰刀,锋利无比,马腿只要轻轻一挨,便肯定会折断,。
其实,就是不用镰刀来砍,只要将镰刀整个塞进马肚子下面,战马奔驰之间,也会因马腿撞在镰刀的长柄之上,而马跌前蹄,将马背上的黑风盗掀下马来。
只要失去了战马,黑风盗便成了没有翅膀的老鹰,想凶也凶不起,想飞也飞不走了。护卫军三道防线,针对的其实都是黑风盗战马,为了防止黑风盗逃跑,最好的办法,便是先将他们的代步工具搞掉,然后再慢慢收拾他们。
至于三人组合之中的另外两人,拿长棍的,侧只要负责为使镰刀者格挡战马之上黑风盗的兵器,但有力大者,干脆一棍便向着马头砸去。
战马之上的黑风盗跌落之后,那跟在后面,拿着短刀的士兵,便会如猴子一般,马上跳跃起来,手中短刀划过一道痕迹,干脆利落地将刚刚从地上爬起,还懵懵懂懂未站稳的黑风盗脑袋砍下来。
如果有运气好的黑风盗跌下马背之时是毫发无伤,那也无关系,反正护卫军也是三个负责一个的,一棍下去,后面再跟着一刀,就算不死,也必定防不了那一柄如死神兵器般的镰刀了,往脖子往身体上一勾,勾到那个部位,那个部位便要与身体说声拜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