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的事情,伊泽扯着嘴露出了一副纠结的表情,手指下意识的摸索着动了两下,耳中传来了睡梦中呢喃般的轻吟声,本已有些干涩的手指见又涌出了一股股的清润。
睡梦中女人的躯体忽然一僵,抱着伊泽胳膊的双臂也是一紧,而后又渐渐放松了下来,明显她此时已经醒了过来。沉默着,在奇异而又迷醉的感觉中,女人情不自禁的低吟出声,似乎在渴望着什么,双腿不由的迎合着夹的更紧了一些。
一条光滑而又弹性的手臂滑过了伊泽的肩膀环住了他的脖子,微有些急促的喘息声从耳边清晰的传来,在这较为寒冷的冬夜中一具滚烫丰满的娇躯粘到了他的身上。在女人时而不由的吞咽声中,伊泽早已深入的手指间已经泥泞一片。
犹豫中似乎放开了什么,没有少女那种腼腆的羞涩女人直接坐起了身体,丰润的玉腿主动的跨过了伊泽的脖子,在压抑不住的低吟声中柔湿温润、泥泞中又带着甜蜜芬芳的花瓣轻颤着迎上了伊泽的嘴唇……
许久之后,当那温润柔潮的玫瑰转跨到了伊泽的腰间,尝试了几次将他另一具愤慨而又略显稚嫩的身躯完全吞没时,女人口中终于再也忍不住发出了满足的长吟声……
……
早上,当伊泽醒来时身边的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如同只是一个让人迷醉的美梦,只有枕边那淡淡的清香和残留的糜靡似乎依然在证明着她曾经的存在。
好似在回味般的舔了舔嘴唇,伊泽坐起身在房间内扫视了一圈,而后又有些惆怅带着一丝遗憾的望向了窗外。桌子上放着做好了丰盛早餐,枕头边放着叠好的干净衣服,但伊泽心里很清楚她已经离开了。
两人原本就属于两个不同的世界,谈不上感情更说不清关系,或许离开也不是件坏事,至少还有着期待再次相遇的一天,只是依然有着那挥之不去的遗憾而已。
收拾了有些散碎的情绪,伊泽穿戴完毕后一只手端着早餐走出了房间。这时候的他,除了感觉略为有些虚弱似乎暂时无法再与人动手外,普通行动倒是没有多大的问题。
扭曲的左手提着那把银白色的大剑,胸腹之间缠绕着厚厚的绷带,外面披着件厚厚的几乎拖到地上的长大衣,一块醒目的金色盾形金属牌被他挂在了腰间。刚才窗外有些熟悉的景色已经清楚的告诉了伊泽此时自己所处的坏境,走出房间之后下了楼,虽然闭上了左眼,不过伊泽还是好似很熟悉的穿过大厅和几道回廊进入一间地下室,来到了一道不起眼的老旧暗门之前。
撬掉了门上早已生了锈的铁锁伊泽把大剑靠到了门边,右手拿着早餐左手拉开了包着铁皮的暗门而后又藏进了大衣里面。在这寒冬的早晨,大门打开的瞬间,浓白的雾气瞬间在他身边生成,一股逼人的热浪扑面而来。
房间中空荡荡的几乎什么也没有,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卷缩在角落里似乎正在熟睡,一个不大的托盘被放在了她脚边,托盘里还有半块被啃剩的面包,面包边上还有一个原本似乎盛牛奶的空碗,碗底结着一层白色泛着焦黄的干奶粉。
小女孩就是凡的妹妹被关在密室里的安丽斯,而这里还是在伏德斯的领主府邸中,只不过除了这一大一小外已经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
穿着一件印着粉红色小花的睡袍,此时安小女孩丽斯看起来倒还算干净整齐,似乎并没受到什么虐待,只是抱着腿埋着头坐在一条毯子上缩在了墙角里,似乎正在沉睡。
见到小女孩瞬间伊泽便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在那场屠杀中保住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