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绝世阁出来,白玉歌神色恹恹。
她有预感,云绾绾的身世必定与自己有关,更精确的说是与当今皇后云倩以及自己的生母云瑶存在必然的直接关系。
她了解过,天翊皇朝的历代皇后都姓云,且皇朝历史上从没有出现过废后的经历。很显然,这绝不可能是巧合,应该是元氏皇朝与云氏家族之间有着某种约定,是以皇位继承人都必须迎娶云家女子为太子正妃。
按理说,这样一个代代出国母的家族,定不可能是无名小卒,然而,史书上却找不到关于云族的只言片语。
众人只知晓,当太子需要大婚时,自有凤冠霞帔的云氏新娘出现。
数百年来,历来如此。
白玉歌大为费解,而令人不安的关键,则是自己头顶上的那个未来太子妃头衔。
她还在襁褓之际,老皇帝便将她许给了太子元竞鸣。白玉歌很清楚,自己姓白不姓云,那为何要有这纸婚约?
有道是君无戏言,老皇帝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云氏家族这辈之中没有了女儿,还是说他肯定将来不会有云氏新娘出现?更或者是,元竞鸣并非是他理想中的继承人?他的太子之位不可能长久?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白玉歌都难以抽身在外。
没有如常的再用轻功飞身回荣王府,漫步在静谧的街道上,白玉歌越想越觉得蹊跷。从云绾绾的态度中,显然是已经料到了自己的猜测,但她没有否定,总是一副难言之隐的模样。
云氏,到底是个怎样的家族?
这就好比有什么东西在不停挠着她的心,拂不掉又抓不到,糟心得很。
难道直接去问皇后姨母?
她若可能告诉自己,云氏就不可能神秘至今了吧?
突然,白玉歌脚步微顿,转身望向空巷的街道,双眼一眯,耳中不停传来衣料掠过晚风的声响。
呵,来人还不少?
她浅浅弯起唇角,正向前方,如常行走。
“咻!”
白玉歌侧耳一转,堪堪躲过那只从某处酒楼廊上射来的利箭。
与此同时,从两边屋檐上纵身跃下五六名劲装的黑衣人,他们个个手持长剑,纷纷朝她攻来。
白玉歌自袖中取出匕首,直接对方招数,她身如流水,点足轻跃,轻而易举的夺过对方手中的长剑将其刺伤踹到在地。见对方招招凶狠,不不由冷笑问道:“谁让你们来的?”
彼时一个黑衣人自后朝她刺去,白玉歌弯身躲过,脚步转动间,反身拐置其另侧,匕首抵住对方脖子,“呵,武功不错。”
但不过一瞬,白玉歌就松开了他,转而围着对方绕了一圈后同其他人继续交手。
有人负伤有人倒地,却没有停止对白玉歌的攻击。
这时候,她确实得庆幸原主功力非凡,否则这时候岂不就成了他人的刀下亡魂?
还是连仇家是谁都不知晓的,那死了得多憋屈?
不过亦正是因为自恃这身本事,她方敢独身在外行走。
她将手中的冷硬物体揣进纳于袖中,正准备重力回击时,突然又冒出一批黑衣人来。
两方人对望了片刻,开始相互攻击,白玉歌刚还以为这是传说中某位有心人士的护花队伍时,凑巧一个黑衣人跌倒在自己跟前。他们对打,她此刻倒是抽身在外,对后来的那批人正心存感激,想着要不要谢上两句时,对方似亦注意到了自己,拿起地上的剑就朝自己攻来。
白玉歌大惊,敢情这也是来杀自己的?
轻点足尖飘身后退,而正欲回击时,早先来的那匹黑衣人便挡在了自己面前,和对方交手。
白玉歌这方反应过来,这些都是替人办事的,若让别人杀了自己这个目标,便是办事不利,或要受主人责罚或是拿不到赏金。
她不由嗤笑一声,懒懒的瞥了眼便飞身用轻功离开。
回了飘然居,青玉守在院里,见她翻墙回来,不由无奈道:“我的好小姐,奴婢等给您留了门。”
“那不得用手推吗?”
白玉歌闲适的走进寝卧,红书刚焚了香置好了热水,行礼刚要请她沐浴时,突然瞄到对方衣角上的些许血红,忙惊乍道:“小姐您受伤了?”
从绝世阁出来,白玉歌神色恹恹。
她有预感,云绾绾的身世必定与自己有关,更精确的说是与当今皇后云倩以及自己的生母云瑶存在必然的直接关系。
她了解过,天翊皇朝的历代皇后都姓云,且皇朝历史上从没有出现过废后的经历。很显然,这绝不可能是巧合,应该是元氏皇朝与云氏家族之间有着某种约定,是以皇位继承人都必须迎娶云家女子为太子正妃。
按理说,这样一个代代出国母的家族,定不可能是无名小卒,然而,史书上却找不到关于云族的只言片语。
众人只知晓,当太子需要大婚时,自有凤冠霞帔的云氏新娘出现。
数百年来,历来如此。
白玉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