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虽然铭殿下不是太子,但却手握大权,且五年来他尴尬的处境致使他对太子的地位产生不了丝毫威胁,怎么会这么轻易就炮灰掉了!?媒体和国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重磅消息,就迎来了另外一个炸弹:铭殿的心腹手下司逸起兵造反了!几乎是在得知铭殿下死讯的同一时间,所有的河外军都造反了!
宇宙港的三十万空军由守护者变成威胁者,将整个帝都包围得密不透风。
司逸带领舰队冲破太空港的限制,直接降落地表,将赫连铭出事的区域全面封锁,同时舰指司法院。
这一些列的政变,让帝国所有王公贵族又惊又怒。
如果赫连铭没死,如果他没死,那就是逼宫!赤。裸。裸地向他们宣告,这世界掌握在谁手中!
这时候司法院还不屁滚尿流地把人交出去?
笑话,他们哪来的人可以交?早就被搞死在大牢里了!
司逸带着大部队杀进司法院的时候,司法院的院长哆嗦着双腿跪在他脚下拼命求宽恕。
司逸仿佛什么话都没听到,沉默了半响,才一枪顶到他脑门上,面无表情地问,“人呢。”
院长浑身一僵,打着牙关说:“我……我不知道啊!我们原本关着她!现在不见了!”
一脚将人踢到对面的墙角,司逸直接让人控制把所有监控录像调出来。
录像显示在十分钟前,一个穿着皇家军服的男人进入牢房,他把地上神志不清的时伊叫醒,然后在她耳边说了,便将她带走了。她丝毫没有反抗,似乎信任了那人,配合地搂着他的脖子。
“调查这个人。”司逸道。
技术人员将监控上的照片传入信息库抽取同类分析,只花了半分钟就把那人挖出来了:“司将军,这个人叫颜渊,是沙曼公爵的公子。”
颜渊?司逸想了想,便对人说道:“撤。”
后面的人欲言又止:“可是时小姐……”
司逸没有理他,径直地去走出去了。
至于时伊,她暂时不会有危险了。
为什么司逸会这么认为?呵呵……
话说时伊正被折磨得销魂的时候,迷迷糊糊感觉有股清凉渗入鼻尖,耳际也隐隐有什么声音在嗡嗡作响。难道是赫连铭那个混蛋来了?她神经一振,拼命把精力集中在耳朵上,却只听到:“我带你走,你不要出声,乖乖的。”
不是赫连铭!还说要带她?不,她不走,她要等那个混蛋来救她!
见她就要挣扎,那声音又说:“我是挥剑成河。”
挥剑成河?现实版的挥剑成河!?她努力睁开眼睛,焦距落在他脸上,他的容貌渐渐地与印象中的挥剑成河相吻合。
好吧……暂且相信他一次。
他把她带出了司法院的大牢,从特殊通道离开,后来的事情时伊就没什么感觉,似乎在路上遭到了一些拦截,但都被轻松搞定。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面积不大的房间里,相比于云阙台或是翠云台她那两个豪华卧室,颇有云泥之别的感觉,却莫名地让她感到安心。
至少不是另外一个牢房,或者某个实验室里。
她抬起手,感觉肌肉僵硬得厉害,而且很痛,不用想也知道是被电出来的。她呲牙裂齿地在骂了一些脏话,然后感到肚子空得难受,便大声喊叫:“有人吗?有没有人啊!”草,这不被电死也要被饿死了!
“醒了?”推拉式的木门被往左花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赤着脚走进来,脚边跟着一只智脑猫。
地上铺着淡黄色的毛绒地毯,时伊第一时间看到的是地毯上他形状异常漂亮的脚趾,然后才往上看,白色印花和服,用一根同系的腰带松松地揽着,大气却不失精致的绣边斜襟里面精悍的肌理若隐若现。
男人的相貌陌生又熟悉,半长的银白卷发被懒散地束缚在脑后,前额几缕发丝落在他修长的眉梢上;这人五官俊逸飞扬,生得一股傲相,眼神却散漫颓美,就跟门外那从香炉里袅袅升起的青烟一样,让旁人不禁为他放慢了呼吸的节奏。
这个感觉,还能再熟悉一些吗?她忍不住露出一个傻气的笑,说道:“挥剑成河,你长得挺帅的。”
男人没有搭理她,径自走过来查看床头柜上的仪器数据,随口问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有。”
“哪里。”
“肚子。”
“肚子?”
“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