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防火墙，对明轩银行造成了今天这样不得不出售股份的局面，我想问一下，这种先当魔鬼后当天使的做法，是不是腾龙基金有意这样做的，目标就在于鲸吞明轩银行？”
这是今天记者会最尖锐的提问，连张律师都觉得这不好回答，但他不能不回答，因为潘先生的眼光已经扫了过来。
“我想，我需要先申明的是，腾龙基金的实际控制人是龙生强先生，而不是龙行瀚，所以，这位记者朋友提出来的所谓先当魔鬼后当天使之说，是不成立的。”这句话完全是强词夺理，但就强词夺理了，因为张律师根本无法正面回答这个记者的问题，要怪就怪这个龙行瀚怎么会有人举报，要怪就怪在这明轩银行不知道在打的什么主意，居然把邀标函送到了腾龙基金这里来了，难道这个明轩银行董事长王明轩想来个请君入瓮？
现在什么都说不清，所以只能强词夺理。
“其次，腾龙基金参与竞购明轩银行的股份，是合法的，所以任何想阻止明轩银行参加竞购的行为，都是非法的。”这句话说得比较重了，实际是指，这个记者的提问是为了阻挡腾龙基金参加竞购，这种手段，腾龙基金根本就不怕。
这个问题提完，张律师回答完，整个会场就热闹了，这些记者中本来就有一些娱乐版的记者，这些人没事都还想弄点事出来，现在发现会场因为这一问一答有点乱套的迹象，于是马上就跳出来了。
“潘先生，我想问的是，贵基金的龙行瀚听说是老爷子失散多年的爱子，这几天才找到？听说一块找到的还有老爷子的妻子，不知是否属实？”
这样的问题让人十分头大，但这样的问题也有一个好处，使会场的热点马上就从刚才那个魔鬼与天使的问题上转移了，潘先生站在台上没有回答，却发现那个提出魔鬼与天使的问题的那个记者向站在另外一边的一个女的打了个眼色。潘先生微微一招手，站在旁边的雷亮马上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