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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一只希望冷若霜能用自身的功力驱散些寒气,这个办法似乎相当不错。
冷若霜在冰冷的刺激下,似乎清醒了些许,见到旁边的是钟无,眼中闪过一丝喜悦,或者那是一种诱惑?
因为冷若霜的身子竟然很快恢复了正常,王之一自问自己也没有如此强大的功力,但冷若霜做到了,而且她的身体还在不断升温!
整个****的身体就像发高烧的额头一般,热得发烫,在清醒那一小瞬间之后,冷若霜的神智很快陷入了迷乱,全身不安的燥动,修长的**交叠摆动,樱口不停的张合,饶是王之一定力过人也有些口干舌燥。
这[七度散]果然厉害,好在止住了她的哑穴,否则不知道冷若霜那张合的小嘴都叫出些什么来了。
冷若霜的温度不断的还在升高,看来如果短时间内不通过交合发泄,恐怕很快就会毙命。
王之一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不知为何,他现在想到的却是张新雨!
正犹豫之间,忽觉身后剑气袭身。
王之一一惊,难道是全三河回来了?不对,全三河的剑法绝对没有如此高明,此人剑术之高绝不在自己之下。而且虽然刚才自己在操心冷若霜的事情,但来人能悄无声息的潜到这里,绝不简单,若自己再晚发现半秒,绝对不可能躲开这致命一剑!
但王之一却没有躲,一则没有时间躲,就算是躲开自己必然也会身受重伤,对付这样一个身手不在自己之下的高手,那跟等死没什么区别;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冷若霜就在自己面前的床上,就算自己真的能躲开,对方这来势汹汹的一剑也很可能要了床上毫无抵抗的冷若霜性命。
所以王之一不躲,不闪。
只是右手一拍剑鞘,身右侧的剑鞘就一头翘起,硬生生的挡住了这一剑。
这短短的缓冲,王之一虽然被震得血气翻滚,却也转过了身来,一看使出这一剑之人竟然是扫地的忠伯!
忠伯没有再出手,只是望着王之一拔出剑的左手惊道:“左手剑钟无,你明明是右手,隐藏实力潜入我天正山庄是何居心?”
忠伯显然没有想到钟无能接下自己这一剑,至少钟无的左手绝对没有这个实力,如果刚才握住剑鞘的是左手而不是右手,钟无或者已经在武林除名了!
王之一其实最担心的是忠伯唤人来,但是忠伯显然也没那个意思,于是笑道:“隐藏实力的又何止我一人,看阁下身手敏捷,恐怕也不是真的忠伯吧?”
忠伯眼中射出一道精光,他之前显然小看了这左手剑钟无,于是挺起了胸膛不再故作佝偻,用一个年轻人的声音道:“想不到你不但剑法不弱,眼光也不错!”
王之一笑道:“阁下过奖,如果不是运气好,恐怕在下已经成了剑下亡魂了。”假设刚才是加入木竹村之前的王之一,十有**是接不下忠伯这一剑的,但是有了在木竹村的刺杀经验后,王之一比以往更警惕,对危险也更加敏感!
忠伯冷笑:“以阁下的实力在江湖上不可能是籍籍无名之辈,阁下行刺庄主不成,又潜藏在若霜身边,究竟是何居心?”他一边说话,一边望了眼床上的冷若霜,眼神中有关切有焦急,还有一些其它的什么。
冷若霜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延了,如果两个人这样耗下去,可能就只能等着收尸了。
王之一又何尝不在想知道这神秘的忠伯是何许人?他显然很关心冷若霜,而且竟然脱口而出叫她“若霜”,必然是冷家相当亲近之人。
无意中发现了他的眼神,王之一心中一动:“阁下可是冷漠冷兄?”王之一试探的问道。
忠伯全身一震,他没想到这个钟无竟然如此轻易的猜到自己的身份,盯住王之一的目光不断变换闪烁:“你竟然知道我?”
王之一知道他有杀意也在怀疑,忙道:“我之前见过冷庄主,庄主告诉在下天正山庄之所以有今天的局面,全怪昔日赶走了义子冷漠,至此无人制约程司,导致其坐大!”
“是真的?义父…他不怪我?”听到这冷漠显然有些意外,冰冷的神情也融化了少许。
王之一笑了:“庄主根本就没有怪过你,最信任的人始终是你。庄主托我保护小姐出天正山庄,将小姐托付于你照顾。”这些话自然是半真半假,其实是假的居多。[$>>>__小__說__網<<<$]
冷漠冷漠的脸上闪过惊喜:“真的?…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义父他绝不会同意的,五年前赶我走,也正是因为…”
看冷漠的表现,王之一现在已经大概猜出了五年前是怎么回事,接口道:“是因为若霜小姐?”
冷漠全身剧震:“你怎…是义父他告诉你的?”在他看来,这是冷家的最高机密,是不可能有外人知道的。
王之一摇头道:“冷漠兄先别管在下怎么知道的,若霜小姐中的是[七度散],已经不能再拖延了。”
冷漠只是以为王之一点了冷若霜的昏穴,却没有想到冷若霜竟然中了如此厉害的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