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找到了。”
瑕月徐徐道:“生蛇蛊,被药物克制之时,细长如发丝,然一旦钻入人体之中就会立刻成形,或为蛇,或为肉鳖,在身体内各处乱咬,头痛欲裂,更会引来外蛇啃咬,真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无药可医,本宫说得对吗?”
若说瑕月找到她收藏起来的药,尚在意料之中,那么眼下这番话就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了,生蛇蛊的症状连她也未曾全部知晓,瑕月竟然一一言之,如数家珍。
“你如何知晓?”面对夏晴的询问,瑕月淡淡一笑,“让本宫猜猜,你之所以不用这狠毒至极的生蛇蛊,是因为你自己也未曾找到驱使此物的法子,一旦药壳破裂,谁也不知道,这蛊虫是攻击本宫还是攻击你自己。”
夏晴被她说得心中一寒,想找初得这瓶蛊虫时,她曾试着命人弄开过一粒,结果那蛊虫立刻从那人鼻中钻入,因为蛊虫太细,他们甚至没有发现,就连被钻入的那个人,也只是觉得鼻子有些痒,浑然不知蛊虫已经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