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传令,是我自己过来的,想与诸位师兄一起祈福。”
那人摇头道:“你才来不久,对于咱们派中的道法研习不深,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还是回去吧。”
魏秀妍原本还想再寻别人打听一番,但眼见那人一直盯着自己,晓得自己就算留下来也问不出什么,只得起身离去,等以后再问。
在他们彻底不断的祈福中,永璂的病情却在不断恶化,当天夜里,原先被压下去的体温再次窜了上来,整个人烫如火炉,原先那些小小的疹子开始遍布身周,且变得极痒,若非宫人按着,永璂早已忍不住去抓。
徐容远已经入宫,正在为永璂诊脉,瑕月焦灼地等在一旁,看到他收手,迫不及待地道:“徐太医,永璂怎么样了,要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