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另一个解答,她身后的是个男人了,有几乎能容下她的胸膛……
“师父……”柳无依的乖顺反倒是让君怀璧有些意外,之前那次他和她同骑是因为她没体力,但现在她不同,虽然她还没完全恢复,但他相信她甚至可以从他怀中脱身然后飞下马去或者把他踹下马去,不过她什么都没做。
“有事?”她的语气显然心情颇不佳,她是强忍着他引出的她的恼火烦躁。只因为他一说话她越发能感觉到他的亲近,因为他吞吐的气息都在她耳边。
“没有。”听出她气闷却还乖乖的,他心底一时好笑,可他还能有什么话?总不会希望她吵闹着要下马吧。“师父坐稳!”
“嗯?”柳无依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君怀璧喝了一声,策动马儿加快了飞奔。
夕阳末于西山之时,三个人距离下一个城镇落脚还有不短的路程,于是只能在林中夜宿。
寻了个避风处,君怀璧停下马下地,伸手欲将柳无依接下,忍了几近半日的柳无依恨瞪了他一眼并哼了一声,自己飞落下地,根本没借助君怀璧的手。
君怀璧放下手,颇似自嘲的笑了笑,他知道她在生气,看她走去了风口,忍不住跟上去。
“师父,这边风冷,你还是别待这里好了。”
“为师就愿意待这里了如何?由得你来管?”柳无依回首斥责道。心中难宁,所以才想吹吹风,她前脚到,后面他就过来了,她自然有气。
“师父喜欢这里,那怀璧陪着师父吧。”他倒是不知道她是真心还是借口而已。
“你……”柳无依几乎气结,回过头去,远望去浣纱在那背风处忙碌,冷颜厉色道,“你一个男人,不该去帮浣纱生火,你在这偷什么懒?”
君怀璧真怔了一怔,从她口里听到说他是个男人仿佛是夸奖一般让他欣喜。
见他愣住,似想笑又忍不能笑的古怪模样,柳无依不禁眉间微拢,“你那是什么表情?”
“没什么。”君怀璧终于不再忍而是将笑意蔓延到眼角眉梢,“怀璧只是很高兴。”
柳无依轻挑眉,冷嗤道,“被人骂你很高兴?你是天生的贱骨头?”柳无依真觉得对他无话可说,转身要走更远点,免得看着他心烦。
“等等……”他急拽住她的手,偎上前又靠在她耳后道,“师父,我高兴的是你终于承认我是个男人了。”
柳无依真不觉得这点有什么值得他高兴的,反问,“难道你是女人?”
说话时候,柳无依猛回头,而君怀璧恰好往前低头要回答,唇擦过没戴耳环的柔软耳垂……
“诶……”两人同时怔了一下。
“孽徒!”柳无依恨甩开手,快步离去。
君怀璧还在原地愣了一阵,他如果没看错——她好像脸红了,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