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我们的生活,她爱咋样都跟咱们无关。”这辈子,他都不想再见到古筝!
幸若水点点头。只要古筝不打扰他们,她做好事做坏事,自然有相关的人管。
两个人又耳鬓厮磨了一阵子,就起来锻炼然后吃早餐了。
还在早餐桌上,杨紫云就打电话过来了。
鹰长空按下免提键,让幸若水一起听通话内容,也好让她放心。“喂,妈?”
“儿子,妈已经警告过古家的人了,相信他们会管好古筝的。真是的,还以为咱们鹰家没人了!”语气还有些愤怒。
幸若水却突然觉得,这样的杨紫云更让人喜欢了。无论什么人,一旦她奋力去保护某些人或者东西,她就会变得更加的有血有肉。
鹰长空看着幸若水,眨眨眼。“谢谢妈。”
幸若水捂着嘴笑,看着上校装可爱。
杨紫云在那边很不屑他的谢谢,嚷嚷说:“别只在嘴皮子上说,你要真想谢你妈,那就赶紧给我生个大胖孙子。你爷爷也急了,动作再慢一点,你爷爷估计就拿鞭子抽你们了。”
“妈,这不是说想生就生的吧?”鹰长空无奈地反驳。又不是种菜,只要洒下种子好心照料就能长出来。
“怎么,难道你身体有问题?儿子,你可别吓你妈呀!”连声音都提高了不少。
鹰长空差点呛到。“妈,你儿子身体很健康,一点问题都没有。妈,那我挂电话了,我给你制造孙子去。”
幸若水紧紧地捂住嘴巴,在掌心里吃吃地笑。她觉得杨紫云真可爱,连这样的想法都跑出来了。
鹰长空急忙挂了电话,生怕他妈等下还给他介绍医生或者药物,让他重振雄风。看着对面偷着乐的媳妇儿,牙痒痒地搂过来啃了几口。
幸若水松开手,笑得前俯后仰,觉得杨紫云真的太可爱了。
“再笑,再笑我就拉着你制造孩子去了!”鹰长空啃一口,咬牙切齿地威胁。他丢人了,她就乐成这样!
幸若水急忙止了笑,可才停了一下,又忍不住大笑起来。这不怪她,真的太搞笑了!
鹰长空伸五指,威胁道:“你要是再笑,我就动手了啊。”用挠痒痒来威胁她,那是最有用的。
“扑哧……哎呦,别,我不笑了,真不笑了,嘻嘻……”她急忙扑到他的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胸前。
既然美人投怀送抱,哪有不吃豆腐的道理。鹰长空也不惩罚了,赶紧搂住她就是一个深吻,只把她吻得气喘吁吁,再也没力气笑了。
幸若水媚眼如丝,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无声地求饶。
鹰长空与她额头相贴,笑着问:“还敢不敢再笑话你老公?”就算她说敢,他也舍不得惩罚她。每次被她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的心就软得不行。
幸若水摇摇头,搂住他的脖子,自动地窝进他的怀里,蹭着他的胸口。
两个人静静地呆了一会,鹰长空突然道:“若水,咱们去看看你的爸爸妈妈吧。好歹让他们看看他们的女婿,你说是不是?”
幸若水怔了一下,良久才点点头。“好。不过,你有时间吗?”
“嗯。咱们一天来回,就是累点,行么?”他知道,父母的死一直是若水心里的一个伤口。这个伤口如果这样捂着,也许一辈子都在疼。它总要被掀开,在阳光下晒一晒,才能愈合。
幸若水自然是没有意见。
于是幸若水去拿证件东西,鹰长空则马上在网上定了来回的机票。幸好不是什么节日,否则肯定没票。
幸若水拿了一个小包,把东西装进去。
鹰长空则只拿了钥匙,搂着她就出了门,开着悍马一路飞奔到机场。
在飞机上,幸若水坐在靠窗的位置,一直没有说话。就这么怔怔地看着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要不是眼睛睁着,都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鹰长空握着她的手,理解她的心情,也不去打扰她。
飞机降落了,幸若水仍无法回神,直到鹰长空搂住她,亲吻她的额。她才扯着嘴角笑了笑,觉得有他在就好多了。
也不知道是上天应了他们的心境还是巧合,一到A市居然就下起了雨。不是那种瓢泼大雨,倒像是蒙蒙的春雨,绵绵不断。
两个人出了机场,打车直接去了墓园。
幸若水一直都没有开口,像是一下子失去了说话的能力。脸上没有表情,眼看却明显看得出哀伤。
鹰长空除了搂着她外,什么也没做。安慰的话太绵软无力,倒不如不说也罢,只需要陪着她就好。如果岳父岳母不是因为苍唯我而去世,或许若水不会这么久都无法去面对。父母因为自己的感情而遗憾离去,这里面的内疚与懊悔太深,以至于她无法原谅自己。
机场离墓园很远,打的用了一个半小时有多。而绵绵的雨丝,一点要停歇的意思都没有。对他们来说,倒有些“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的味道,心情凝重得很。
途中,鹰长空让司机停车,下去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