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为天机,不当外泄,然庆亲王此行注定已与本国师缘分相系,且本地外界嘈杂,正可掩室内之音,是以本国师亦可言明。”
见奕劻正襟危坐,鹏略顿一顿,道:“本国师唯有一眼相告——庆亲王之爵位必定可代代相传。”
亲王爵位代代相传,那只有大清世袭罔替的铁帽子王!奕劻又惊又喜,这番话若是别人说的,自可当是奉承之戏言,但出自前知后晓的国师之口,那便是不折不扣的谶言,忙道:“国师爷之意……”
鹏挥手打断了奕劻之言,道:“今日言尽于此,亲王只需站稳根基,自然少不了尊荣富贵。”
这话可是说得明白了,奕劻自是明了其中站稳根基这四字之意,刚想开言,却闻鹏又皱了皱眉道:“然亲王之后代或有劫数,帽子虽铁……”
奕劻当然清楚,纵然帽子是铁帽,然头颅却为肉长,更何况自己的子嗣甚是艰难——六子中有三子早夭!国师此言却忽令奕劻一颗心提得老高!
奕劻定定神,忽然深施一礼,道:“本王子嗣艰难,若有坎坷,还望国师爷援手。”
这分明便是恳求了,鹏看看奕劻,道了声:“儿孙自有儿孙之福……”
奕劻忽地起身,再施礼道:“今日得蒙国师爷教诲,本王感激不尽,唯望国师爷慈悲为怀……”
鹏有意长叹一声,道:“也罢,送佛当至西天,若庆亲王后代有难,本国师自不会袖手。”
投资矿业——发财,王位世袭罔替——升官,最后还有一点——照应身家后人。这三份大礼简直让奕劻头脑眩晕,唯有对鹏死心塌地,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