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怎么乱承认,我从长安来,是奉我们京兆尹大人的命令帮着你们来收税的,怎么可能无故打人?”
“你吃饭交不出饭钱,所以出手打伤伙计想赖帐。”那老板说道。
那县令听完后竟让人把病已关了起来,向那老板连连道歉:“杜掌柜,这孩子是刚来的,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他的马你尽管拉走。”
病已觉得这实在不可思议,这县令都没有审理,也没验看伙计的伤,怎么就让人把他的黑宝牵走了。
关病已只是平息对方的怒气,人走后,县令还是到了狱中,把病已放了出来。
“刘病已对不?不要说老爷我没关照你,我们莲勺地界不可以逞强,这一带土地大多可都是京城一号人物的,我们要完税也要笑脸相迎,求他们体谅才行,你刚才吃东西不给钱在这里行不通,霍大人可制定过规矩,莲勺境内不得有无赖。”
“大人,我只是没带够钱。”病已说道。
“没带钱,到大酒楼里吃什么吃?”县令说道。
“我错了!”病已最拿手的讨饶来了,他并不想说阳南亭长,这件事自己不认错,只会更无法收拾。那个阳南亭长不应该不知道后果,他是故意的,这里人都是他的人,就算县令公正自己也说不清楚。
马是没了,那黑宝只要落在他们主子眼里,恐怕都会还给张安世,但是如果到不了京城霍府,那就凶多吉少了,黑宝可是一匹好战马,他们知道吗?
“大人,黑宝是大宛名马,是我借来的。它的主人是长安城中的张安世大人。”这就是告诉县令,张大人你也不好得罪。
那县令一听果然慌了:“那怎么办?”
“好办,等到天亮,老爷帮我们垫些钱把黑宝带回来,以后我自然会还你钱的。”病已说道。那县令吃了哑巴亏,只能照办,幸好及时,马牵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