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事情发展的太顺利,而有些超乎寻常。当我们要回到房间时,突感身后恶风来袭,我第一时间把面具戴上。希望没有暴露身份。并很快速的躲过他的攻击。
来人身穿黑衣同样很难看到他的面容,我们都是一怔,他身上发出的森冷杀气,居然在这样闷热的夜里仍感觉出一丝的冰寒,那种气息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魔鬼,几乎不带有活人的样子。
Cat看到黑衣人手有些滑,险些把族谱那么贵重的东西掉落在地。我过来接书,而黑衣人也奔着书过来抢。
Cat看这架势也不再发愣,她第一反应把书死死的握在手里,并护在怀里,然后朝我身后跳过来。我们的动作都在一个时间发生。当我和黑衣人的手碰到一起时,黑衣人反手从他的袖口处射出一枚黑色气箭。直奔我的身体而来,我早有防备当气箭要射向我时,我一翻身避开暗器,气箭从我衣襟擦过去。我正得意时,只听到身后一声惨叫。
不好!最终还是我中计,那枚气箭根本不是奔我而来,它的目标是拿着族谱的Cat。Cat捂着受伤的胳膊,坐在地上,瞬息她的呼吸变得困难,气箭有毒!失算!
眼看Cat的气息变弱,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状态。事态变得更加严峻,我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
“你不就是要这本破书吗?”我抢出Cat紧紧护在怀里的族谱。Cat艰难的抬起头,很不情愿的看着那本在我手里的族谱,可这时的她也无可奈何。
比起Cat的命这本破书不算什么,但是她却不那么认为,这个蠢女人她还瞪着我、埋怨我,不知道在心里骂我多少句。
黑衣人伸出手要接,我赶忙收回,另一支手伸出说道:
“解药!”
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很大方的抛给我,我诧异他居然不怕得到解药的我而反悔。我接过小瓶有点迟疑这里面究竟是不是解药?
我看了看他,他也迎上我的目光。
“哼!如果你不信可以不用吃。”那人的声音很哑,有点苍老。我搜索记忆,从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
我看看他,又看看怀里的Cat气若游丝。拨开瓶盖便取出一颗药丸,里面也就仅有一颗。
通黑黝亮我拿着它深深的一口气,我此时心里也不好受,我下一秒的决定就关系着她的生死。
黑衣人一点都不着急,耐心的等着我去认证。他饶为兴致的看着我,像一个观察动物的学者。我挺讨厌他这种态度的。
管不得那么多了,因为我渐渐的感觉不出她的呼吸,甚至更糟糕的是我已经感觉她的身体再慢慢的变凉。生命迹象在逐渐的消逝。我掰开Cat的嘴,把药丸放入她的口中,用能力逼入她的体内。过了一会,并没有见到什么效果,按理来说解药进入体内应该立即就能看到明显的效果,可她仍死气沉沉的躺在那里,我的心已揪起像抛到火上受煎熬。
一秒、一分的熬过去,是时间过得太长了还是我受的煎熬过长。每拖延一分就是离死亡进了一步。在我要达到极限时,我怀里的人,咳嗽了一声,身体颤抖了一下。她终于从鬼门关转一圈又回来了。看着她逐渐醒来,我的心也沉静下来。可是她刚一睁开眼睛更严重的事情发生了,她的双眼极限度的睁大,我甚至都害怕她的眼角给撕裂。眼中布满的红血丝蜿蜒的爬上,像一条条吞食生命的红色虫子。她的全身再剧烈的颤抖,握住我的手,也更加的用力。
她的情况在告诉我,她的身体再痉挛,严重的说她的呼吸将被切断。我抬起头瞪向黑衣人,他一点都不在乎我手中的这条生命,他看了看还在我手上的那本书,慢悠悠的说道:
“把书仍给我,我还有另一副药,一个解药先吃下去,就是一种剧痛,如果不赶快服下另一瓶药。你的朋友马上就会死掉。”我说他怎么放心把解药给了我。我不能再犹豫,连忙把书丢给他,他也信守诺言再接书的同时把解药丢给了我。
我接过解药的瓶子,立刻打开把里面的药丸给Cat服用,这回这颗药丸是白色的。一黑一白一个象征着死,一个象征着活。这回服用后就立刻见效,Cat停止了抽搐,渐渐的呼吸也平稳了。只是没有醒过来。
我再抬头看时,黑衣人已不知去向。眼前空无一人,只有这夜的静谧伴随。好吧,忙活了一晚上只是在给人打工,我无奈的抱起Cat往屋里进,别再生出什么枝节了。
等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Cat醒了过来。我还想睡一会,因为我昨晚几乎没怎么睡,一直守在Cat的床前,就怕她会出什么事。说实话那枚解药我还是不放心,谁知道那到底是不是冒牌的。心一直悬着,所以也睡不踏实。等实在熬不住天都有些亮起时,Cat才慢慢的转醒,我的睡意看到她醒后被喜悦所替代全然消失。
“怎么样,感觉?”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水。”这是她回答我的第一个字,我赶忙去给她端来水。她汩汩的喝起来,谁也没有像她这样畅快淋漓的喝过水。好大一碗见了底,她用袖子摸了摸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