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携带了心跳检测仪才能在室内轻易发现我们的存在吧。你手腕上的那只手表是美国最新研制的便携式心跳检测仪,可以极其方便的检测自己的脉搏和血压什么的资料,同时也可以发现周围50米以内有心跳的目标的痕迹。虽然说特种兵应该是时时刻刻的保持警惕,但是树叶形的阻抑型反步兵压发地雷——这种长得极其像树叶的地雷仅需要25公斤以上的压力就可以被触发,其杀伤威力虽只能炸伤成年男子的半条腿,但是军人的习惯,只要战友没死就会带上他,这样一个小队的行动就会被明显拖累,这东西因为它的形状而最适合出现在丛林作战中,是诱敌,滞敌,和逃脱的极佳之选。但是这东西出现在这里,你也太小看我们的实力了,没有很多泥沙和尘土的大楼地面哪来的树叶,即使外面有些许大树可以让你们沾上些树叶,可现在只是早秋,树叶应该不会那么容易的就落下来,而落下来的也应该大多是青绿色,而这黄色已经极其明显的叶片明显是中晚秋的落叶。”
林浩稍微一顿,接着说:“甚至谈谈动机,你们是执行暗杀任务的狙击手,在任务完成之后将会被载具带离现场,即使自己逃掉的话因为狙击手的隐蔽性你们也不会轻易地被人察觉。尤其这又是城市作战,带树叶地雷设么的东西极其容易被发现,而且你们一直没有停止步伐的在这个楼上而不是脱离这个楼,目的只有一个:你们是想摆脱我们的追击,而后执行其他还需要执行的任务,这个任务需要在楼上的某个楼层执行,是不是啊。”
这时候两个狙击手的脸色都是极其难看的,林浩紧接着道:“你说是他们两个给你的情报,作为日本保密部队的成员可能会随便见人吗?你们日本人引以为豪的特高课和中国课特工都干嘛去了?还需要日本保密部队成员亲自接头我方人员。同时退一步讲,真的情报是他们给的,我想我们的人也就不敢这样明着用直升机了。如果我没猜错,不仅你和两人不认识,而且在你们的指挥系统中还会有我们的战士,你们的行动完蛋了。”
两个日本人听了林浩这番说法,都低下头,弟弟用纯正的普通话冷冷道:“支那人,果然是最卑鄙最下流的民族。”林浩道:“卑鄙?下流?你们刚才不也是在离间我们自己人?而且我知道,你们既然这样做,那么你对我们的人信任度也不高,如果你们是想向上走的话,目的应该只有一个,而且是其他人不知道的目的,那就是盯着我们的人质,或者盯着刘明法叔叔。若我所料不错,刘叔叔应该就是我们的特工,或者偶然的事件知情人。而后将他所知道的告诉了我们的高层,至于他怎么能知道高层的事情,我就不会让你们知道了。还有如果我的猜测准确,你们的事情应该是政府授权的吧,包括这个公司,公司的老板我想应该是特工了,至于龟田这混蛋,应该是今天临时进来的吧,至于作战人员……他们想潜伏起来也很容易,地下停车场,临时服务生等等理由都可以。武器……这个公司就是做海外贸易的,走私甚至伪装正常进口都可以;至于人质,这里面中国籍公民还不少,想抓很容易。你们的目的并非暗杀,而是搞坏我们中国的政治影响,同时引发国家骚乱,从而让我国的国际地位下降。告诉你,你们的阴谋已经被破坏了,我们的另一队特种兵已经潜入了大楼的最高层,现在估计人质都解救完成了。而你们还能做什么,你们能做的只有一件事,证明我们的人是无辜的,现在就像你们说的,钱副市长和他的夫人都有叛国嫌疑,能证明这件事的只有你们……”
两个日本特种兵倒是淡定了:“我知道了,他们的嫌疑都会自然地被洗清的,一点点都不需要我们。我们的第二任务是在暗杀成功或者失败的情况下回到这里协助行动。同时监视与龟田上校和小村会长关系甚好的军事副指挥支那人刘明法。一旦我们与龟田上校中断联系,立即杀掉刘明法并用授权令接管这里。龟田上校就是这里的副会长中村性一郎,他和他的秘书野田性二两个人在此次行动中切换回了真实身份——野田性二扮成了本不存在的中村性一郎混在了离开的人质里,他是东京大学国际贸易专业硕士。龟田上校在公司分管的事务全是野田一手操办的。野田和龟田两人长得奇像,于是两人此次变了身份可以很容易的各自行动。我知道的不错的话,你们在我们这里还有个特工就是那个孕妇,这就是为什么你说的那个副市长不会有事的原因。”
那个弟弟语气有些和缓了,说“记住,大人的事情你们总是不知道的,即使你们是小特种兵。当年中国人的规矩,要么有条件放回,要么留下,要么给个痛快。我们这样子,即使回去也会遭到唾弃,让我们走吧。”林浩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现在距离击倒他们多长时间了。”于雪说道:“大约15分钟。”林浩立即想到了什么似的说:“联系直升机,这里有受伤的战俘,情况符合俘虏优待政策,可以救助。给我准确报告伤员受伤情况。15分钟,年长士兵的残肢应该不会有问题,年轻的这个就更没问题了。”
但是钟琪直接拉过林浩道:“他们在刺激你的同情心,他们想耍花样你没看出来吗?”林浩道:“我知道,但即使是,责任我承担。”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