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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开了心胸(1 / 2)

连三个小伙伴都惊呆了,这还是祝大彪吗?连刑天是诗人这事儿他都知道?这不是司马公公应该考虑的事情么?

对此,祝大彪表现得简直堪称置若罔闻,只是他端起茶盏来品茶之前那稍纵即逝的咧嘴一笑却是将之废了老力才营造出来的高人风范毁了一个七七八八。

虽是如此,不可否认的却是经此一出祝老爷子的才情已经成功把场子给镇住了。

祝氏姐弟更是不由得想起了那天给张颠送行的时候,祝大彪在台上拿着那个搪瓷大茶缸子显摆,说这是他当年和张小尤一起创作了一首诗歌参加诗人大赛得的奖品的曾经笑料。

当时的祝大彪被众人那是好一顿嘲笑,祝莹莹和祝三阳虽然一个是没有、一个是没敢露出任何一丝儿狐狸尾巴毛来,但是不可否认他俩当时心中也是很澎湃的。

现在当他们发现自己的爷爷居然真的是如此的博学,祝莹莹心中满是羞愧,祝三阳则满眼都是那崇拜。

祝莹莹羞愧的是,自己以前总是在心中编排自己的爷爷明明是个大老粗还非得附庸一下风雅;而祝三阳则是满脑子幻想着自己的爷爷一边诗歌朗诵一边将人打出屎来到底将会是多么波澜壮阔、史诗一般的场景。

而张颠虽然也惊讶于祝大彪显露出来的才情,只是他这时想得更多的却也是那个搪瓷茶缸,不懂就要问的他,当即虚心朝祝大彪问道:“祝爷爷,那天那搪瓷杯……”

祝大彪正美着呢,巴不得有人来打开他的话匣子,好让他显摆显摆,于是当张颠还没表达清楚自己的问题之前,祝老爷子就眉飞色舞的开始了他长达十多分钟的获奖感言。

只是等他说完之后,除了知道隐于山野之间的文坛巨匠祝大彪曾经是一个多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史上第一帅的诗人之外,在座其余四人并没有听出任何啥别的意思来。

趁着其润嗓子之际,生怕他接下来的演讲将犹如长江之水天际流,奔流到海不复回的张颠,连忙把这还没问完就被祝大彪以祝大彪为什么这么牛掰为标题进行了长达最少三千字以上论文答辩的问题给问完了。

张颠的问题是:那天那搪瓷茶杯和那个大石杯以及那上千个杯子是什么一回事儿?张颠实在是很费解,因为六天之后的他都坐在这里准备等着吃大餐了,但是他却依然对那致使自己昏迷了六天的送行酒完全一无所知。

张颠这问题一问完,纷纷注视着祝大彪的艾国栋三人很明显的看到祝老爷子喉结好一阵的翻滚,好一会儿过后,憋红了脸的祝大彪看见众听众那各异的神情,哼哼唧唧的连续清了好一阵的嗓子之后这才张开了嘴,但是很明显,他原本如同江海一般浩淼的文思已经在一念之间烟消云散,且真的再也不会复回了。

祝莹莹见自家爷爷玩儿花活给玩儿现了,别说继续滔滔不绝,好半晌连个囫囵字儿都憋不出来,身为爷爷的贴心小棉袄的祝莹莹连忙替他用只有张颠能听到的声音回答起了他的问题。

祝莹莹只是说,那送行酒是祝家寨的风俗而已,至于张颠最关心的问题之一、为什么他的送行礼和祝莹莹的不一样这一茬,祝莹莹只字未提。

张颠此时最关心的问题太多了,除了此一条之外还有关于他爷爷的一些问题;还有就是祝家爷爷渲染过无数次的蒸菜大餐怎么还不上来?最后就是张颠实在是太费解了,这县长大人老是盯着祝家爷爷推他自己的金丝儿眼镜儿干嘛?

难道说这么这么近的距离,他还看不清楚祝大彪长什么样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再加上从他的眼镜片儿厚度来分析的话,他几乎已经可以等同于盲人了吧?

艾国栋此时不是看不清楚祝大彪长得是个啥模样,而是他实在不敢相信,长相如此粗犷的祝大彪居然是个诗人!

艾国栋现在很肯定祝大彪是一个真正的诗人,而且文学功力和处世造诣,比自己这个自诩为文化人的高材生、县太爷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祝大彪是粗鲁的,这从他一口一个老子以及把眼泪说成是体液就可见一斑。可是,正如他所说,难道眼泪就不是体液么?而他最后说的那些话,难道不是代表了一种人生态度或者说是精神?

艾国栋反复咀嚼着祝大彪那些看似装比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不着调的话语,一种明悟随即犹如瀑布一般从头上猛烈且不间断的浇了下来。

眼泪是体液,鲜血也是体液!

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着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的深沉。这句诗,在文人墨客或是那些没经历过腥风血雨的普通人看来,确实很有力量,可若是把这句诗稍微改一下呢?

比如改成为什么我的躯体常滴淌着鲜血?因为我对这土地爱的深沉。这样虽意境不如原文,可却是会让所有能明白其含义的智慧生物都觉得很有力量吧?

或是直接换成金戈铁马战不休之类的词句,是不是更有冲击力?想到这儿,艾国栋不由自主的开始搜寻起自己脑海中有关于刑天的记忆。

刑天是山海经和上古神话传说中的上古英雄人物之一,其是否存在在艾国栋看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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