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绕了大半天都未分出胜负,“锵”一声后终于隔开,但双方都未及喘气便又打在了一起,还是老样子,棍剑互绕。
韩真嘲道,也不知道这两个货是怎么混到大将的位子上的,还给他们发马,都不值那马钱。
突然,其中一匹马发了狂,嘶鸣一声踢了另一匹马一下,两匹马这就打了起来,都像发了狂似的狠命踢着对方。不一会儿,一匹马的肚子被踢伤,趴在地上起不来,但四只蹄子还在来回蹬着想要起身再战。
那两人早就被摔落马下,刀剑接着绕,不多久,年轻男子忽然手上一空,长剑掉在了地上。这是由于棍子长于剑,他的手刚才挨了一棍子,剑才脱了手。
这下年轻男子感觉大失颜面,也不逃跑,见盔甲大汉一棍又砸了过来,心想反正这一棍子也打不死人,便用肩膀一挡,重重挨了一下,然后顺势将棍子的另一端紧紧抓在自己手中。
两人抓着这根棍子谁也不肯松手,就像拔河一样你来我去。经过刚才的那番缠斗他们有些偏离了军队中心,离韩真藏身的石壁也就五六米左右的距离。
韩真看的心急,忍不住低吼一声:“哎,这棍子明显多余的,完全影响两位发挥水平啊!”
他这句话说出的时候声音略大,竟是被那两人听到了。
所有人都一心关注着两人的胜负,所以也没有人留意到底是谁在说话,以为是哪个小兵不懂事出了声。
“说的也是,不如我们将这棍子扔了,徒手比个高低。”盔甲大汉说道。
年轻男子故作轻松一笑:“小爷我奉陪到底!十八般兵器我样样皆精,即便是徒手,这拳脚上的功夫也不是我的弱项。”
盔甲大汉道:“我喊一二三,一起放手。一,二,三!”
他“三”字喊出,两人却都没有放开,等他再喊了一次之后年轻男子才先放了手。
“怎么,怕了,不敢放吗?刚才你打了我一棍子,小爷我还不是毫毛未损。”年轻男子不屑道。
盔甲大汉扔掉手中棍子,又将头上的盔甲取下向远处一甩。
这盔甲转了两圈滚到了韩真脚边,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将盔甲偷偷捡起来戴在自己头上,边摸边想这件东西要是拿回现代,又能赚上不少。
这时盔甲大汉用魁梧的身躯,一下将年轻男子扑倒在地。
年轻男子也不示弱,逮着机会一口咬在了盔甲大汉的脖子上。
盔甲大汉大叫一声:“啊!没想到你这个混蛋这么卑鄙,快放开我,否则我可要不客气了!”
年轻男子就是死咬不松口。
盔甲大汉接着骂道:“你这个无耻小人,简直把你妈的脸都丢光了,生了个你这么样一个狗崽子,如果我是你爹都替你感到丢人!”
年轻男子听后大怒,松开口回骂道:“就你这副德行配当我爹吗,我看你给我当儿子都显老!”
盔甲大汉双手狠狠掐住对方的脖子,一边还口:“嘿嘿,老子这叫兵不厌诈,姜还得是你爷爷我老的辣!”
这时左边的阵营中跳出一人,这人身材较为纤细,头发很长,没戴盔甲,穿着一身的男装,但说话声音却似女声一般,向盔甲大汉斥责道:“姜副将,你丢够人了没有,再不回去信不信我就把你的头砍下来!”
韩真凝目仔细看去,见这个非男非女的人有喉结,其实是个男的,只是发育的有些怪罢了,也或者是个小太监之类的。
盔甲大汉回头道:“闫将军,我……我只是在这里打仗有些不习惯,一身的武艺使不出来,对不起,没给您长脸。”
年轻男子趁着这个间隙,掏出腰间匕首,一刀刺向了盔甲大汉胸口。
盔甲大汉急忙用手握住刀刃,血滴滴答答的顺着他的手流了下来。
那不男不女的闫将军眼神里闪过一抹不满,一掌打向盔甲大汉训斥道:“没听到我叫你停手吗,这违抗军令是何后果你不知道吗!”
盔甲大汉分身乏术,吃了他这一掌连连咳嗽了几声,捂着胸口,看样子十分的痛苦,喘着粗气半跪在地上,嘴角还淌着鲜血。
那年轻男子这时却莫名其妙的闷哼了一声,躺在地上断气身亡了。
“哇,这个阴阳人隔山打牛的功夫真厉害!”韩真脱口道。
一阵啼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右边的阵营中一个女子骑马到了近处,她虽然一身戎装,但却掩盖不了脸上的妖娆美艳。纤巧高挑的身材,精致的五官比例自不用说,那双眼睛最为美丽动人,清澈明媚下似乎带着浅浅笑意,深邃有神。
“闫将军,这么喜欢以大欺小吗?”她的声音介乎柔美与娇媚之间,听上去是那么的舒服,让人听了一句,如热天饮下了甘甜清泉、蜜汁果鲜一般。
韩真被她的一举一动深深吸引,不自禁的又向前凑了一点。他真想给她拍张照片,想不到人世间竟有人能生得如此美丽,要是秦倩倩之类的校花来了这里,跟她一比,真是连提鞋都不配。
闫将军呵呵一笑,回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