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来,who怕who!”赫连剑猛虎下山一样扑了过去。
掀开锦账,金镶玉的玉体赫然陈现在赫连剑的眼前,白晰嫩滑,曲线有致。赫连剑想来个先发制人,却不知怎么回事,一瞬间的功夫就莫名其妙地被金镶玉反压在了身下,双手被夹住放到头顶,一对性感的厚唇重重的压过来,舌尖肆意游荡,吻住了赫连剑,连让他惊呼一声的机会都没有。这种事上,向来都是赫连剑主动,哪里像今天这般如同一个小受。赫连剑开始做无谓的抵抗,但是下半身却不听话地起了变化,膨胀起来。
见赫连剑挣扎,金镶玉跨坐在赫连剑身上,几下就将他新换的衣服撕成碎片,露出**。然后她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段粗麻绳,利落地绑住赫连剑的双手,夹到头的上方,并捆在了头顶的床框上。接着倒转身,继续跨坐着,将赫连剑的双脚分别绑起来,并绑在床底的两个对角上,现在赫连剑分开着双腿成一个“人”字形被绑在床上,无丝毫反抗能力,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
赫连剑喘息着,睁大眼睛,心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一股热气涨满了他的小腹。他既感到恐惧,又莫名有些兴奋。
金镶玉却似乎并不着急,她下了床,坐到梳妆台边的椅子上,慢条丝理地找出一瓶红酒,拿出杯子,倒了浅浅的一杯血红血红的葡萄酒。然后又抽出一支细长细长的女式纸烟,叨在嘴上,摸出火石打了几下,将烟点着,支着二朗腿就这么在烟雾缭绕中,欣赏着赫连剑的**。
“喂喂,你个小娘惹的,勾得本少爷的火起,你倒是继续啊!我受不了了,快,快,快!”
“哟喲,赫公子还是个急性子啊。”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算哪门子的事啊,****!”
“好,好,骂得好,我就爱听你骂。”
赫连剑开始狂骂起来,将他能想起的所有黄色脏话全都倾泄而出。
别看赫连剑才学不怎么样,但是他讲黄色段子、骂人的脏话,却是一套一套的。原来赫连剑还在宫中当太子的时候,他父皇为他请过一个教文学的老师。这个老师姓梅,赫连剑戏称他叫梅老芯儿。梅老芯是一个诗人,专好用下半身写诗,是西夜国色情诗的鼻祖,讲黄段子那是一等一的大师。名师出高徒,跟随这样的老师,赫连剑的嘴皮子能弱么。
就这么骂了半个时辰不带重样的。
金镶玉听着听着,开始有点兴奋起来,将手中的烟掐灭。
“赫公子既然这么着急,那我就成全了你!”
只见她从桌上拿起一本书,书名赫然写着《五十度灰》。赫连剑心中暗暗叫苦。他的老师告诉过他,《五十度灰》是一个洋人写的********小说,据说其中的各种爱S爱M,变态之极,惨不忍睹。他的心一下子悬在了半空。
果然,金镶玉边翻书边说道:“这本书据说写得不错,里面有挺多新鲜的招式,今天我就一招一招在你身上试试看。别急哈,小心肝!”
“不要啊,雅灭谍……”赫连剑一下子昏了过去。
……
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金镶玉也折腾累了,把赫边剑的绑绳解开,两人相拥而卧。很快的,金镶玉呼噜声如雷般响起,沉沉睡去。
赫连剑如何睡得着,今天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竟然让一个女人把他给办了。可是他打也打不过这个女人,他一直引以为豪的房事上也输得脱了裤子。这以后江湖上还怎么混?想想都是糟心。
趴在枕头上,听到外面鼓打三更,他便轻轻推开金镶玉压着他的胳膊,悄悄起床。屋内残灯尚明,赫连剑下了床,回头看金镶玉还在熟睡,便准备开溜。不经意间,他看到梳妆台上有一封书信,上写“绝密”。
赫连剑心想,我特么也不能被人白睡了,没钱,我就偷点情报吧。于是停下脚步,悄悄将那封“绝密”书信拿起。信已经开封,显然金镶玉读过了。赫连剑抽出信观看,只见信中写道:“掌柜的,事已查明,那女子被苍鹰、沙豹所俘。据悉,该名女子,名叫‘顾小咪’。如何处置,还请大掌柜的示下。”
“顾小咪”,这三个字如同天雷在赫连剑心头炸起,“她怎么被人抓了?不行,我得想办法救她。可是,不知道她被藏在哪儿啊,怎么救?”思想到此,赫连剑将信悄悄塞回,然后又退回到床上,在金镶玉身边躺下。为了救顾小咪,看来还得暂且委身于此,见机行事,探听消息。
赫连剑辗转难眠,思考救顾小咪的办法。
将近四更,有人敲门,并轻声呼喊:“掌柜的,你醒了吗?”
金镶玉猛然惊觉,坐了起来:“何人,什么事?”
“掌柜的,我是何小二,负责监视苍鹰的,他们……”屋外的人答道,刚要继续说,被金镶玉打断:“小点声,我这就出来,等会说。”说罢,她回头看了一眼,赫连剑赶紧装睡。金镶玉这才放心,批衣而起,到了屋外。
“掌柜的,苍鹰他……”
“小点声。”
“苍鹰他们把那个叫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