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脸轻轻贴在赫连剑的胸前。
“你便是走了么。”
赫连剑抚摸着她的秀发，点点头。
“听她们说，龟兹国的女子生的丑陋异常，如夜叉一般，身体还有一种恶臭，平日都以龙涎香熏洗也不能遮掩。想来，那龟兹公主也不能免吧？”
赫连剑的表情顿了一下。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早知道如此，何必当日逞强！”凌婕妤秀目含泪。“弟弟，姐姐真真的舍不得你。”
谁又何曾想远赴龟兹？赫连剑深深叹出一口气。还是少年脾性啊，那日如若不是那个龟兹使者太过骄横无礼，如若母后不是偶染小恙，如若不是周丞相国事未归，如若自己不是多灌了两口美酒……
赫连剑摇摇头，俯身吻上了她的樱唇，凌婕妤闭上迷蒙美目，尽意承欢。
“岁月静好，细水长流。弟弟，你为什么就不能安心做一枚安静的废柴呢？”
凌婕妤的心碎了。
赫连剑突然想起什么，抚了凌婕妤问道：“姐姐晚上吃的是甚么？”
“韭菜盒子！”凌婕妤含羞一笑，“知是你最喜欢的。”
“你是算准了我会……”
赫连剑扳过凌婕妤，岂不料凌婕妤轻轻推开：“尝也尝够了，其实，是怡妃娘娘差我入夜之后至玉人宫来请弟弟密议。”
“母妃找我密议？密议什么？”
凌婕妤怔了一怔，低声道：“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