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龙生的话,菲斯威眼前一亮,不过转念一想还真是这样的。即使将对方杀了,也不过一了百了罢了,要知道对方可是想用如此恶毒的方法置自己于死地的,这么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想到这里,只见菲斯威竟然不由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上的血迹,还很享受的样子,整个人显得如此狰狞,恶狠狠的说道:“我也有想过这种方法,也确实痛快,可是三爷你有所不知,我们公司对下面的员工管理非常严格,禁止内部成员工相互私斗,如遇任何矛盾,都必须先向仲裁部门申请仲裁,会由他们对事件进行决断,如果确实有什么处理不了的问题或者觉得有什么不服的地方,可以向公司董事会提出复议。如果不按照这程序来的话,一经发现,公司必将会对其发布世界追杀令,到那时,将是九死一生的局面。以前就有一个大虎人,自认为身手不错,居功自傲,无视公司规定,直接将仇家给杀了,结果第二天就发现他死在了自家浴室里”。
张龙生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你们公司还有这样的规定啊,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有些东西本就是见不得光的,刚才你说的那个大虎人,主要是目中无人没脑子,要是让他继续逍遥法外,完全是在打公司的脸。如果你处理得当,就算最终被发现,相信集团高层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没人愿意为了一个已死之人和现任实权部门的一把手过不去”。
不可否认张龙生话粗理糙,确实是那么回事,菲斯威心里不免小小的激动了一下,迫不及待的问道:“三爷你真只是个保镖吗,不仅仅医术了得,而且如此清楚职场的生存法则,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听了菲斯威的问话,张龙生很淡定的说道:“我就是个小小的保镖而已,只不过是常见跟着老板走南闯北,自然各行各业都会了解一些”。一旁的王秋堂似乎有些明白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感情是张龙生从始至终都是瞎话连篇,而且说话都不带脸红的。
听了对方的解释,菲斯威并没有对张龙生有任何小看的意思,他在YN集团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虽然靠着溜须拍马上位,但是这可是一门技术活,必须得提前摸清对方的兴趣爱好,不然很有可能拍马屁拍在马蹄上,那就得不偿失了,这就意味着必须有眼力和敏感度,而眼前的张龙生给他一种看不透的感觉,所以他断定对方肯定不简单,哪怕真只是个小保镖,但也肯定是个深藏不露,有能量的保镖,所以他依然恭敬的问道:“不知三爷有何高见”?
张龙生则一脸高深的样子低吟道:“高见谈不上,只不过是有一些小想法罢了。你想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当成功已经近在咫尺时,却一下子跌落到低谷,那种心理落差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菲斯威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说道:“先生,你说的不错,况且马坤原来就经历过一次这种变故,要是再来一次的话想必肯定会让他生不如死,有些东西可能会随着时间渐渐淡忘,可是却并不代表彻底忘记。一旦将伤口再次撕开,那同样会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可是这事说起来简单,真要做起来,那可是难上加难啊,当然,我对马坤还是有些了解,知道他高手的称号并不是浪得虚名,不好对付啊”。
哪知张龙生却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说道:“你刚才自己都说,能打就了不起吗?怎么现在又变糊涂了呢,马坤说到底,不过就是个莽汉罢了,二十一世纪的今天,武力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靠的是这里”。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的道理谁都懂,可是真到自己做的时候又不知道该从何下手了,菲斯威想了一会儿,也没能想出什么结果来,只好求助性的看着张龙生说道:“可能是刚刚大病初愈的原因,大脑突然短路,一片空白,始终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还请三爷明示”。
一旁的王秋堂一边翻译着,心里一边鄙夷的说道:“你这个不是大脑短路,你这完全就是蠢,真不知道将这货发展成为自己人,是好是坏啊”。
可是,有些奇怪的是,按照张龙生一开始的性格来看,如果菲斯威敢和他这么啰嗦的话,绝对会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可是现在的他,与先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出奇的有耐心,淡淡的解释道:“马坤不是一心想要独霸这次生意嘛,我们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这次没能毒死你,我想他肯定不会就此罢休的,但绝对不敢做得明目张胆,毕竟你们公司的规矩在那放着呢。那样的话我们机会就来了,我们可以假意不知道此事,继续将他当做是自己的伙伴,让他为你跑腿,我们只管坐收渔翁之利,再将其一脚踢开,到时候又可以报仇,所有的功劳又都是你的,真可谓是名利双收”。
可是听到这里,菲斯威仍然微微皱着眉头,有些不解的说道:“话是这样说不错,但是我感觉还是有些不妥,前面应该没太大的问题,可是最后要将其一脚踢开,又谈何容易啊,更何况我还得时时提防对方的小动作,避免类似的事情发生,这压力可不是一般大啊”。
听了菲斯威的话,张龙生点了点头说道:“你可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