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喝三个,加深一下我对宽哥的情谊,然后我和宽哥碰三杯,算是你对我的抬举!”小矬子笑着解释道,一下子给自己弄了十二杯酒。
小矬子那样说还有对阿强的报复之意,自己如此一说,那就显得阿强刚才不懂礼数,而且阿强你不是不给我倒酒吗,我要喝十二杯,让你给我倒个够。
阿强一听小矬子所言,知道自己被他摆了一道,可在李全和陈宽面前,自己不能发作,咬着牙看着小矬子,小矬子对着阿强奸诈一笑,像是在挑衅。
陈宽听小矬子这么一说,心中自然高兴,对李全开玩笑说道:“全哥,强将手下真是无弱兵呀,小矬子这么会说话办事,你怎么调教的,我手里正缺这样的人,要不你把他给了我?”
小矬子这次的表现虽不讨李全喜欢,却真的给他长了脸,李全笑道:“看你说的,你还真的是抬举他了,你要是觉得他有用,我就给了你。”
“呵呵,我哪能夺宽哥所爱。”陈宽又说道,为自己的玩笑话画了一个句号。
“小矬子,既然你一言既出,你和宽哥就开始吧,你的任务是把宽哥陪好。”李全吩咐道。
小矬子将手中的一杯酒喝完,看了一眼阿强。
阿强虽很不情愿,但还是拿起酒瓶给小矬子倒酒,心里却道,你不是想喝吗,我让你喝个够,最好喝死你。阿强将小矬子的酒杯倒得满满的,好像再多倒一滴就会留下来一样。
倒完一杯酒,阿强就像个看戏的,看着小矬子喝。酒杯虽不大,但是要真的连喝十二杯,还是有些猛了。
小矬子喝一杯,阿强就倒一杯,每一杯都倒得很满。小矬子喝着喝着,阿强就看出了小矬子下盘有些不稳,小矬子用脚尖点着地,不停的颤着。阿强暗笑一声,心道,小矬子小矬子,你可别把戏给演砸了,要是出了洋相,刚才说的那些话可就都等于没说了。
九杯酒下肚,小矬子下面颤起来了,但是上半身还是很稳当,他用手擦了一下嘴边的酒,说道:“宽哥,来,和小弟我碰三杯。”
陈宽在小矬子喝酒的时候,就细心观察着他,尽管喝后面几杯酒的时候,面露勉强之色,但是还是喝了下去,看得出是个有骨气之人,心想,李全身边有这样的人,还真是不能掉以轻心。他原以为李全身边现在就是些阿强这种没脑子的货,没想到还真有有能之人。
“好好好。”陈宽不禁说了三声好,算是表达出自己对小矬子的欣赏,接着跟小矬子碰了三杯。
陈宽和每个人都碰过了,然后是李全跟每个人碰,接着是阿强,最后是小矬子,虽然只是四个人,却不知不觉间将五粮液开到了第四瓶。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全看着每个人都喝得差不多了,阿强甚至已经被喝趴下了。
阿强之所以被喝趴下,那完全是他逞能,自不量力,本来酒量不行还不谦虚点,又跟陈宽碰了好几杯,估计那个时候酒精就上脑了,又借着酒劲跟小矬子干上了,他哪里是小矬子的对手,本来思维就出现了断线,又被小矬子的那张嘴一忽悠,没让小矬子喝几杯,自己倒又喝了五六杯,结果他就成那样了,趴在桌子上,任凭小矬子怎么推,就是不起身。
“阿宽啊,你说你的公司真的能那么赚钱?”李全淡淡的问道,表现的他对陈宽的公司赚不赚钱并不在意,只是随便问问。
陈宽喝得尽兴,突然听到李全问了自己公司的事,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却又转瞬即逝。
一般人可能看不出陈宽眼神中传达出的那股微弱的信息,可小矬子不是一般人,多年的底层生活,让他对察言观色深有研究,陈宽的那份警惕的神色完全被小矬子捕捉到。
陈宽嘿嘿一笑,说道:“大哥,我在昆明开的可是旅游公司,中国什么多,中国就是人多,谁不想走出去自己一直住的地方去全国各地看看,他们有这个愿望,而我的旅游公司正好可以达成他们的愿望,你说我的旅游公司能不火吗,公司的客源那么多,能不挣钱吗?怎么大哥,嫌兄弟我给你挣的钱不够多,是不是?”
恰恰相反,李全觉得他给自己挣得钱太多了,陈宽的旅游公司开了才一年,交给集团的利润就有小一个亿,一个亿是个什么概念,哪个公司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赚到这么多钱,李全靠走私发家,一年也弄不了这么多钱。沈冲和季凯的出走,酒井浩二的回国,让帮派元气大伤,面对着随时土崩瓦解的危险,自己开办的公司刚起步,在这个内忧外患都存在的时候,千万不能出什么大的岔子,要不可就真完了。
李全害怕陈宽做什么不正当的生意,他这里要出了问题,就必定会牵扯到全盛集团,那时候可就很可能面临着墙倒众人推的风险,他自己可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对于经商,李全还只能算是个学徒级别的人物,好多他都不懂,所以他集团下面的很多公司都不盈利,都在吃老本,只有陈宽的这个公司给集团交着利润,正是因为集团现在只靠着这一个远在云南的公司,李全更不希望这家公司出事。
“这倒不是。只是.”李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