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就好。”天圣宫主声音清冷地说：“这番话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是当年……天……天圣宫的空圣女……李月嫦。”王云梦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出有关李月嫦的事情。
当年，王云梦曾为李月嫦做过三张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但是她却从未与李月嫦本人接触过，每次和她联系的都只是李月嫦派来的手下。
答案自然是宁天圣宫主失望，但是她找王云梦的主要目的却不是为了这个。“我要你也帮我做两张可以和它媲美的人皮面具。”指了指王云梦手中的面具，眼神中的笑意带着妖邪，“我要两张白飞飞的人皮面具。”
天圣宫主这话让在场的三个人都惊疑地看着她，最后只有卓武丞的嘴角扬起了一丝似有似无的神秘微笑。
从另一个出口离开密室，临别前天圣主让卓武丞带话给唐素绫，希望能在快活王的大寿庆典上能看到她。
“我总觉得，那天会有大事发生。”天圣宫主冲着卓武丞的背影说道：“提醒她小心听雨人。”
皎白的月亮照耀着大地，残风卷动着枯叶，吹得人乍生惆怅。
这一片荒凉的废墟上，面对浩瀚苍穹，天圣宫主缓缓地摘下了自己的面纱，脸上泛起一丝自嘲地苦笑，心底暗暗骂着自己：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到底在做什么？明明知道那是得不到的东西，为什么还要强求呢……
卓武丞并没有离开怜云山庄，却是悠闲的在废墟中逛着，突见一个人影出现，让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果然没走，江湖人称你为赏金猎人，我怎么看着你更像猎人身旁的雕鸮呢？”
面对这番戏谑的话，沈浪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你应该猜到我在等什么。”
“我可不见得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哦。”两人并肩而行没几步，卓武丞便停了下来，别有意味地打量着沈浪。“深更半夜，咱们两还是别走在一起。”又指了指他们的衣服，“你不觉得咱们……有点像黑白无常吗？会吓到无辜路人的。”
沈浪耸耸肩，对这个说话没句正经的人，竟然产生了“兄弟”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等眼前这个陌生人，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暗中跟着天圣宫主，但是他在这个人身上感觉不到任何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