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亮,终于想起了什么东西。他又站起身来,双手开始在全身摸索起来,这个兜,那个兜,翻翻找找着。
“这,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十八mo?”有一名士兵睁大着眼睛,满怀敬佩之色看着发生的这一切。
旁边有相熟的士兵拍了拍他的脑袋,笑骂了一声,道:“摸你个头啊摸,有见过男的摸自己的吗?”
说得后者讪讪不敢说话,从敬佩伊泽瑞尔,迅速变成了浓浓的鄙视。
“哎!找到了!终于找到了!”
伊泽瑞尔面露喜色,从屁股后面的裤兜里面掏出了,一朵被压得扁扁的花!或者称不上是花,应该和个枯草差不多,只是花瓣还十分完好。
估计在这花被塞进屁股后面的兜里面,伊泽瑞尔就坐在一个地方赖了很久,所以上面的花瓣才变成了植物标本,才没有掉落下当中的任何一瓣。
他呼出了长长的一口气,扭了扭屁股,第三次蹲了下来,手里面握着的正是那朵干枯的花。
“去。”他拔掉了一瓣花瓣。
“不去。”又拔掉了一瓣花瓣。
“去。”
“不去。”
…
于是,在艾欧尼亚的城墙上面,就多出了这么一道风景。一名似乎失了恋的金发少年蹲在墙垛上面,一瓣一瓣的拨下花瓣来。他似乎在决定着,跳,不跳,跳,不跳,这两个让人纠结的问题。
另一边,回到翡翠之城的云霆,终于把野人的装扮给卸下,带着死活不肯走只要德夫的安妮上了回塔玛村的雇来的马车。他不知道远处有个人在纠结着,要是知道了,会毫不由于的动脚,把那个人从城墙上踹下去。然后大喊一声:去去去,去死啊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