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时候还算是违禁品,上不了火车,上不来飞机。
唉,装备急需换代升级呀!
薛舞没再说什么,给那家伙带上手铐,压上了警车。
我再次嘱咐:“他很危险,一定要小心呀!”
薛舞瞪了我一眼:“不用你操心。”
我奇怪地挠了挠头,薛舞这是怎么了?
今天从她来开始,就跟吃了枪药一样,总爱瞪我,就喜欢顶着我说。
难道是那天的事……她有什么发现?
不能呀,小裤裤都已经翻过来的说。
更让我想不到的是,薛舞在交代手下的同志回去突击审讯那个人之后,竟然没有跟大伙一起走,却留在了我身边。
“我有话想对你说。”薛舞说。
我的心里已经打上了鼓。
她是要……
我怔怔地看着她,愣愣地问:“薛舞姐姐,你要说什么?”
“我……”
薛舞欲言又止。
我说:“是不是有什么事?”
薛舞的脸,有些泛红,她摆手支吾着说:“没、没事……”
“咱们边走边聊吧,前面正好有一片荷花塘,在这月色下,与薛舞姐姐行走在小路之上,多么惬意呀!”
“贫嘴!”
薛舞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毫不犹豫地跟着我走了。
我俩离得挺近,但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可走了半天,谁都没有说话。
我说:“薛舞姐姐,再不说话,咱们就回去睡觉吧。”
我抬头看着薛舞,发现她的脸更红了。
薛舞结结巴巴地地说:“谁、谁要跟你睡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