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地就能直起身子来了。
脚底下也开始有硬实的石板一样的感觉了,两边也越来越宽阔,就是不知道要往哪里走。这地方,若不是王忠民拎着我们,谁能想到藏在一个小屋子的墙壁里呢?我记得这个屋子就在停车场的最有后方的地方,按照我们目前走动的方向,应该是在地底下了,但不是在停车场下面,已经出了停车场范围了。
走了一段路之后,王忠民的手电筒又照到了一扇门,同样的门上挂着铁锁。王忠民几不可闻地低声叹了一口气,用下巴夹着手电筒去开锁,一边指了指门旁边的地上说:“我知道当年是我们作孽,所以我经常来这里给他们烧纸,这好几年了,他们从来都没有出来过,怎么就突然出来了?他们出来了,是不是我们真的要还债了?不死不休吗?”王忠民好想没有在问我们,而是在自言自语,手抖了半天,总算将这扇门也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