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不想要工资了?”
那人冷冷地说:“命都没有了,还要什么工资?”
付刚震惊了,大骂:“反了,反了,看我不弄死你,弄死你全家!”付刚扎手扎脚地要上去厮打那个保镖,可因为这么一挣扎,身子下陷的更厉害了,已经到了腰部了。付刚再不敢动,可怜巴巴地看向张大师说:“大师,你快想想办法!”
张大师从怀中掏出一个东西往空中一扔,那东西逐渐变大,竟然是一张毯子,飞毯。张大师双手一按飞毯的边缘,一下子跳了上去,轻轻松松地就从黑色沼泽里脱身而去。
付刚忙伸出手去,让张大师把他拽上去。
张大师没有立刻伸出手来,却说:“这个毯子,只能承重三个人的重量,你看看是你和哪一位上来?”
张大师的话音刚落,那个受伤的保镖就脸色惨白了起来,刚才他跟付刚起了龌龊,付刚肯定不能选他的。可那个保镖也是个人物,当机立断,抬手一梭子子弹,竟然把离他最近的那个保镖打成了蜂窝煤,那人哼都没哼一声,就死翘翘了。
那人抬起手枪,又向付刚指来,付刚慌了,连忙嘶喊道:“别开枪,好商量,好商量!”
这时候,异变又是突起,本来靠在付刚身边的最后一个健全的保镖突然大叫一声,身子猛然地向下沉去,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黑色的淤泥底下拖曳他一样,他双手徒劳地在空中抓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抓到,很快黑色淤泥面上只剩下了一双手,借着那双手也沉了下去,黑色的淤泥面上冒上几个气泡,一个大活人转眼之间就不见了踪影。
下面有东西?
付刚惊恐地睁大眼睛,看向受伤的保镖说:“不用争了,赶快上去!”,向着张大师伸开了双臂。
这时候,张大师才从飞毯上俯身去拉付刚,那个受伤的保镖一直紧张地看着周围,枪没有目的地打了几下,刚刚中枪而亡的保镖也慢慢沉了下去。
付刚扎手扎脚地爬上了飞毯,大口地喘着粗气,坐稳了身子,才从上面探头下来,看到我还站在黑色的淤泥里,不由得得意起来,之前对我累计的怨恨到这个时候全部发泄了出来,他哈哈大笑,指着我说:“原什么?要你横,要你跟老子做对,这下子要死在臭水沟里了吧,等老子把这里的好东西都拿出去,发财过好日子,你就在臭水沟里烂掉吧,哈哈哈!”
付刚典型地是得意忘形,他就没发现,我虽然也在臭淤泥里,却只是没过了小腿吗,我早已凭空稳住的身子了。
我竟然还有心情冲着付刚好整以暇地微微一笑,然后提气,控制全身的骨头肌肉,双腿渐渐地从黑色淤泥里拔升了起来,一点一点地,好像下面有东西托着我一样,我在付刚目瞪口呆的眼神中,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