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就精神恍惚,夜晚就做梦,不停地做梦,梦中还是左右不离那个白衣的女人。
不知道第几个梦境之后,我站在白衣女子的对面,低头看向手中呜咽的漆黑色晶刀,我说:“我已经厌倦了如今这种状态。曾经的我是因为心头了无牵挂,天生凶残,以杀戮为勒。可现在的我不是了,我有了牵挂,有了你,我不想再继续生活在战场上了。你,什么时候嫁给我。等你嫁给我之后,我想从此封刀。”
白衣女子笑了,似乎我的话特别好笑一样,她从来没有那样笑过,似乎连眼泪都笑出来了,难道这是她表达高兴的意思吗?
笑着笑着,白衣女子突然看向我说:“你真的想娶我吗?”
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