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陶婶抱作一团,不知所措,他以为所有的噩梦都已经发生了,他没想到,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噩梦永无止境……
“叔叔,您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您又糊涂了,说些天马行空的故事?”正说得涕泗横流的陶叔突然被人打断,我一抬头,看到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白皮肤,黑镜框眼镜,就像韩国那些单眼皮男生,干净温暖。他扶起了一直靠坐在墙上的陶叔,对着我报以苦笑:“自从叔叔的女儿……他的这里就有些……”他指了指脑袋,不再说话,扶着陶叔拿起陶紫的照片向巷口走去。
我点点头,只是这个年轻人的身上,仿佛也有一种不一样的味道。可惜,我没有九姨太她们那些妖精的鼻子,我闻不出来,只是,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