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雍和宫出事了。’常昆来电,常昆是天罚总管,所以各分部有事都是向他汇报。
‘还是刘向北?’高锋问。
‘是、这家伙打伤了强子和二十一个兄弟。’常昆道。
‘行了、你马上去擎天,我去雍和宫看看。’高锋挂断电话,回头对杨军;‘跟我去雍和宫吧,那边也出事了。’
杨军大惊;‘你不是都安排好了吗?怎么还会出事?’
‘这家伙太强了,除了我没人是他对手。’高锋苦笑道。
‘你爷爷的刘向北,一个人调动小爷上千人,这回小爷一定不会放过你了。’高锋一边猛踩油门,一边咬牙嘀咕着。
宾利慕善打头,警车、救护车、呼啸而过,雍和宫门口到大厅一片狼藉,鲜血随处可见。
‘老板’一名保安哭丧着脸迎了上来‘那老疯子忽然就冲进来了,见人就砍,强哥也被砍伤了。等兄弟们赶过来的时候,他早就跑了。’
‘好了,这不怪你们,马上帮忙救人。’高锋吩咐道‘还有,派兄弟跟着去医院,把枪带上,一旦发现目标马上击毙。’
‘小周、小李、你们去配合一下。’杨军吩咐着自己的手下。
强子身中两剑,失血严重,已经奄奄一息了。高锋急忙上前,强子双目圆睁,嘴唇蠕动着想要说些什么。‘别说话,这不怪你。’高锋制止道。
伸手在强子伤口四周连连点下,又抬掌按在强子心口,一股暖流缓缓注入,护住强子心脉。
‘老板’强子挣扎着。
‘好好养伤,他跑不了的。’高锋打断他的话茬,‘送他去医院。’
刘向北一个人走在午夜的大街上,接连挑了高锋两大据点,他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堂堂武王,刘家对外扩张的先锋官,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打得落荒而逃,丢人呐。嘿嘿、你小子不是很能打吗?老子这回偏不跟你来硬的,老子专杀你那些手下,老子倒要看看你还能有什么办法。
上次败逃,仓促间从三楼窗口跳了出去,本就遍体鳞伤的刘向北又被摔得够呛。躲在城外的一家农舍养了足足半个多月,也足足生了半个多月的闷气。好不容易才盼来了今天,老子这回要大开杀戒,把你的狗屁天罚搅它个底朝天。哈哈哈、刘向北心里狂笑不止。
凯撒宫门外的空地上,各种款式的车辆停靠在那里,大厅里灯火通明,激情四射的乐声勾动着客人们不安分的心。
刘向北摇摇头,冷冷的笑了,高锋小子,你只配跟在爷的后头吃屁。长剑握在手山,刘向北毫不犹豫的快步走了上去。高锋在不在无所谓,有没有埋伏更无所谓,只要他刘向北想走,谁都留不住他。
门口的台阶上,一男一女正在小声说着什么,看着他的眼神毫不在意,一看就是热恋中的小情侣,刘向北照直走了过去。
感觉不对,距离台阶五米处,刘向北停下脚步。四周停靠的车子内部,大约二十个人走了出来。被包围了?刘向北好笑,只要不是高锋,就凭这些小喽啰他还真没放在心上。也罢,就先拿这些喽啰下手吧。
所有人默不作声,只有脚步在向前移动,台阶上,白凤姣和小刀也慢慢走了下来。刘向北缓缓地环视四周,感觉有点不妙啊。
二楼窗口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噗’刘向北举剑急挡,‘叮’一截剑尖应声而断。‘枪?’刘向北大吃一惊,‘噗噗’又是两声枪响,刘向北身形疾闪‘砰砰’刚才所立之处两个弹坑溅起一溜火星。真他么,刘向北不敢怠慢身形连连闪动,瞬间出现在包围圈的边缘,手中短剑照着对面一人当头劈下。
蓦然间,一点银光直奔刘向北面门而来,刘向北急忙收剑回护面门‘叮’银针打在断剑之上清脆的声音。眼角余光中银光又起,刘向北舞剑如风,护住周身要害,‘叮叮叮叮’脚下不敢停留,径直向包围他的人墙撞去。
眼看就要撞上了,脚棵突然一麻,手上断剑不由缓了一缓,双膝和手背同时一麻,刘向北暗道;‘坏了,暗器打穴。’双腿麻木不听使唤,刘向北咬牙站立原地,强自运气冲击被封的穴道,手上断剑舞的密不透风。
二十几人围定刘向北,却不上前,只有银星点点一闪即逝,‘叮叮’之声不绝于耳。刘向北这个郁闷呐,阴沟里翻船了,终日打雁,今儿被雁啄了眼了。运了半天气,冲了半天穴,毫无用处,刘向北心中大急,手上一个不慎。‘哎哎’脸上连中两针,虽然不是穴位,却也不怎么好受。
风声骤起,一个巴掌大的漆黑暗器,裹挟着劲风袭向刘向北脑袋。‘开’刘向北想也不想举剑便砍‘噗’暗器在断剑之下一分为二。电光火石间刘向北全身上下中了不下二十支银针,他人也终于坚持不住向后倒去。白凤姣双手急扬,把自己所有的银针都甩了出去。其他人也不怠慢,直到刘向北倒地,银光还在闪动。
‘好了好了,差不多了。’戚哮虎道。银光点点,没人停手。
‘住手’戚哮虎大喝‘玩儿上瘾了?还没完了了。’戚哮虎生气的扫了众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