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难闻,反倒是这股混合着纸张的油墨和木材的霉味给我一种非常真切的旧社会机关的感觉。
走过二楼的一个办公室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我们身后有一个穿着灰色中山装的人似乎是一直在远远的跟踪我们。其实要说他跟踪我们我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毕竟这警察局就这么大点地,一个陌生人出现在任何的位置都没有什么可以诟病的。只是自从走过阴阳界以后,我觉得我的感觉是比过去灵敏了不少,我感觉到这家伙是应该在监视我们。
“别管他,有人监视是正常的”
梁洛珈发现我正很紧张的不时回头瞄一眼,就脸朝前一边镇定的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一样挺着身体,一嗒一嗒的走着路,一边轻声的提醒道。
我闻言就不再管身后那个家伙的盯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