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是这个女人活该。”
“是的老大,这情景看着是挺让人发寒,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是这女人心魔作祟,怪不得谁。”
王佳佳终于消停了,看着又变成光秃的指尖舒心一笑:“真爽!”
“噗”侯勇喷了,我去,这女人真是彻头彻尾的疯了!
“小狐狸精,等着,我这就给你去找人来。要乖哦!”王佳佳笑得有些痴傻,起身,不知是不是失血过多还是真实感受到了痛楚,脚下一软就跌在了地上,却还是锲而不舍慢慢往门外爬,带出一路血痕。
“我真是要无语了,这女人果然丧心病狂,都这样了还想着教训人?这精神头放在古代皇宫,一定是绝代毒妇啊。”侯勇朝天翻了个白眼,女人这生物狠起来比男人更厉害。
“行了,她已经疯了,这样子即使被警察找到也问不出什么。找个地扔了,看她造化吧。”慕雅歌伸了个懒腰起身,抬腕看表,都快十点了,王薛之应该找人了吧。
“张大胆,我去善后,你送送祖宗。”
“不用,除去王家,西城可没人对我不利。再者要低调,别忘了那个肖奕,现阶段能避则避,没什么大事别找我。”
“恭送祖宗、老大!”
慕雅歌走了,这帮兄弟可还没消气。
“张大胆,你怎么看?”
“猴子,老大只说找个地扔了,也没说扔哪,所以是默许了咱自己解决,哼哼!这不知死活的女人,愿望不是有三个吗?这还差一个呢!”
“嘿嘿,你小子和我想一块去了啊。”侯勇坏笑着撞了撞张先的胳膊,“我看那天桥底下流浪汉挺多的,这疯女人虽然花了脸,可身段在那。那帮流浪汉常年不沾荤腥可是会憋坏的,咱这是体恤那帮可怜人,是在做好事对不对?”
“果然英雄所见略同,就这么办。黄毛,小莫,你俩带着人上车,其他的都老实待着,明白吗?”
“哎!我们也想去哇!”
“没听老大说要低调?回头说给你们听!”
黑色的面包车在夜色中奔驰,经过天桥之时,车门一开,将还在傻笑的女人扔了出去。随即发动引擎,拐进了一旁的小道,隔着草丛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查看对面的情况。
许是被女人的笑声惊扰,天桥下的流浪汉循声找了过去。大半夜里一个面目全非的女人在地上爬行,看着还真有些吓人。有胆大的走上前去想看个究竟,却被女人一把抓住了手:“表哥,别离开我,那女人有的我一样有,你看,你看!”
月色下,女人的低胸紧身衣被她自己又拉下了几分,看得几个流浪汉口水直咽。互看几眼,将女人给抬到了桥下。接下来衣帛的撕裂声、男人的调笑声在空旷宁静的桥下显得特别清晰嘹亮。
“操!”侯勇弹掉手里的烟头,吐了口唾沫,“我咋忽然发现咱这么做就便宜她了呢?这就是个无耻的贱货啊!”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该!行了,咱走吧,别污了咱的眼!”
话分两头,王薛之得知王佳佳不见了,就知道坏了事,这个愚蠢的女人可别真做出什么不着调的事来。当晚就派人四处打听寻找,直到天光泛白,才在天桥底下找到了浑身****的王佳佳。除去脸上和手上的血污,身上青青紫紫,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蠢货!”王薛之脱下外衣将不成人形的王佳佳给抱了起来,“醒醒,醒醒,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王佳佳迷蒙着睁眼,感官还停留在昨夜,现在看到王薛之抱着自己,以为自己真的得偿所愿,傻笑道:“表哥,你终于肯要我了,昨天,呵呵……我是不是比齐心然要好?”
“你胡说什么?”王薛之皱眉,恨不得把人给丢出去。
“嘻嘻……齐心然那个狐狸精,活该。”王佳佳嬉笑骂着,忽然双手捂着脑袋喊疼,“别吵、别吵,疼死了!我都说了别来找我,表哥在这里呢,有本事你也把我推下楼啊,哈哈!表哥是我的、是我的!”
王佳佳显然已经神志不清,可这嘴里说的话却让王薛之心里发凉,原来如此。心然是她推的,肚子里的孩子也是这个白眼狼给害的!当下冷了目光,手一松,任由王佳佳摔落在地,也不管这么一摔会不会把人给摔残了,对着前来的王家手下说:“此事不得声张,无论谁问,就说表小姐疯了,直接送去疯人院!”
说完掏出兜里的手帕擦了擦手,就手一丢,就仿似终于甩掉了令人厌恶的垃圾!本还念着到底亲戚一场,从小就跟在自己身后,即使再任性妄为也是王家人,出了什么事还能给她兜着点,可现在,真是死不足惜。
王薛之心态调整得堪称迅速,一般人遇着这事,多少心情会有些憋闷、甚至是光火。可王薛之就跟个没事人一样,回家洗了个澡,一身清爽、脸上挂着惯有的得体浅笑来到了百宝斋。
百宝斋门口人头攒动,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剪彩过后,陈清宣布正式开业。整个古玩街的大小老板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