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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量麻药加肾上腺素。”梁业棠看着结果有点莫名地瞟了眼贺承渊,“通常这种药物用在手术中,你体内怎么会有这两种药?”
通常给人下药,不是下春了药,就是下迷了药,下手术麻醉的药搞什么?
“什么作用?”
“可以收缩血管,延缓麻药吸收时间,延长作用时间,通俗点说,用得恰到好处,能让你处于一种似醒非醒的状态,因为你也知道,麻药让人失去知觉,而肾上腺素会让你的身体很兴奋,中和一下,一半一半。”
他又斜睨了一眼贺承渊,在他肩上拍了下,“这么专业,除了医生没人懂的,你到底遇上哪路高手了。”
话音刚落,留意到他拍肩时手下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他的眸光一闪,忽然凑近在贺承渊肩膀上闻了闻,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时脸色微变,“你受伤了?”
贺承渊却不为所动地拂开他的手,只是掀眸冷沉地望住梁业棠,冷冷地说,“被打了麻药联合肾上腺素会勃了起吗?”
梁业棠眯起的桃花眼倏地睁大,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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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再一次响起来,又被果断挂掉的时候,林海蓝终于忍不住抬头看着对面的火火,“你去公司吧,已经十几个电话了。”
“别管他们,我已经请假了,这些股东就是看我一个小丫头片子的地位比他们还高心里不舒坦,恨不得折磨死我才罢休!”姚火撇着嘴,果断把手机设置了静音,一个抛物线扔到沙发上。
“你好点了?”又扭头关心地问林海蓝。
林海蓝点点头,早上去市一医院打了一支退烧针,回家又被火火塞进被子里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烧就退得差不多了。
除了身体有点虚。
她伸手握了握拳,有点脱力。
这时,放在她旁边的手机紧跟着响了起来,是她的手机,从她一觉醒来就充好电开了机。
独特的铃声兀自响着,林海蓝专心地喝着火火特意买来给她喝的皮蛋瘦肉粥,没有管那支手机。
火火此时莫名有点了的慌。
太平静了,不是吗?
连她这个局外人的情绪都那么波动,身为当事人的海蓝这个反应太不正常了。
真正可怕的不是歇斯底里,而是不该有的平静,因为那往往昭示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会更猛烈。
“亲爱的……”火火试探地问了一句,“是他?”
“嗯。”林海蓝淡淡地点头。
自她从噩梦不断的因高烧引起的昏睡中醒过来,那一刹那她就清醒了,仿佛从闯进何茉的家里开始,她都在做梦,不,准确地说,是在梦中看着别人演戏。
那一切都是不真实的。
直到她高烧褪下,她才彻底明白,那不是梦,她在何茉家看见的贺承渊不是梦,在医院门口看见抱着小原的贺承渊也不是梦。
她侧目定定地看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眼睛刺痛。
手机铃声停止了,安静了几秒,却又开始唱了起来,但这次不是那个独特的铃声。
林海蓝闭了闭眼,待那阵酸涩感过去,她拿起手机起身,走到一旁接起来,“喂。”
“喂,您好,是林海蓝林医生吗?”
那边对她的称呼是林医生而非林小姐,林海蓝顿了顿,应声,“是,我是林海蓝。”
“林医生您好,我是市红十字会的,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林医生您曾经在我们的网站上报过名……”
姚火因为怀孕的缘故开始有了孕吐反应,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胸口一阵阵的发闷给折腾地醒了过来,冲进洗手间里干呕了几声,漱了漱口,因为喉咙里酸得难受,她直接拉房门想去厨房倒杯水喝。
然而,在她堪堪走到沙发旁时,她的脚步忽然顿了一下,继而倏地扭过头看向客卧。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了的女人就会变得特别敏感,她明明什么都没看到,就觉得哪儿不对劲。
姚火登时也顾不得喝水了,趿拉着拖鞋回头就往客卧冲。
一推开门,她立时就愣住了。
下一瞬,她脸色一变,大步走到衣柜前。
自从那天把发着高烧的海蓝接回来,她就直接带她回了自己买的公寓里,后来还抽空回海蓝和贺承渊的家里替她拿了些衣服过来。
可此时,人不见了,衣服和包都不在了,床头的手机和充电器也一并没了。
但她把电脑剩下了。
如果她要回家,怎么会不把电脑也带回去?如果她不回去,那她去了什么地方?连电脑都无法使用的地方?
姚火心头一跳,忽然想起昨天她似乎在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抱着电脑专注地上起网来,当时,她到觉得有些东西能分散她的心思也是好的,没有想到其他。
电脑很快开了机,姚火打开浏览器,在历史记录里搜寻了一遍,当看到最新的两条搜索记录时,她的脸色真的就不那么好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