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哲瀚上前跟司徒文景问好:“外公,你好,我是司徒依依的好朋友,以前听家父提起过您老人家。今天早上听到依依说你突然康复了,非常高兴,我有一个好朋友,是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的骨科大夫,到时候可以请他帮您检查一下腿的情况,或许能帮您恢复行走。”
司徒文景满意的点头,旁边的司徒韵帮忙介绍经辉,说:“这个是经辉,在李宅管家张伯的儿子。”
张经辉也笑着向司徒依依外公问好。
司徒依依替外公办好出院手续,母亲再三感谢院长和一直照顾父亲的小宋,说改日亲自再来答谢,然后几个人坐着经辉的越野车离开了疗养院。
李哲瀚坐在副驾驶位置,望着窗外。
张经辉边开车,心里边在想另外的一件事情,四年多前自己还在警校上学没有毕业,司徒依依的外公家中被盗失窃,老人还被打成重伤,后来楚经年报了案,依依曾经说过,楚经年打电话给自己,没人接,就开车去平江路的外公的老房子找自己,进门后发现家中一片凌乱,外公躺在血泊中,像是被抢劫过。而家里的保姆——潘馨尘的母亲韩秀芬,那天刚好出门去一个亲戚家,回来时,司徒依依的外公已经在医院昏迷不醒。后来,警察局调查了很久,邻居也都询问走访过,说就看见了一辆小面包车和三辆摩托车,进过那条胡同,案发之后,很快开走了,最终没有找到任何嫌疑人,到现在还是一桩疑案而没有侦破。
出于警察对案件本身的思维习惯,张经辉当对这件事情的始末就曾质疑,问过司徒依依,潘馨尘的母亲除了春节过年,从不回老家,也不走动任何亲戚,和丈夫早就不和,几年前就一个人带着女儿在苏州生活,一直在司徒家当保姆,为什么那么凑巧,出事那天,韩秀芬偏偏出去走访亲戚,司徒依依外公被打成重伤不到半个小时,楚经年就出现,是巧合吗?自己曾经怀疑过这两个人。
张经辉心里思忖,要找机会问一问司徒依依外公当年那天到底都发生了什么,见到了什么样的人,听见没听见那些人的对话,有没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破案。
车开到了司徒依依母亲家的楼下,张经辉和李哲瀚帮忙将轮椅抬下来,坐电梯到了9楼,司徒韵拿出钥匙打开门。
坐着轮椅的司徒文景环视了一下客厅,没想到当年住宽敞别墅的女儿,如今却住在了一个不到80平米的高层,没有任何像样的家具、装饰,冰箱、电视机还是多少年前的旧货,不知道自己痴呆的这四年都发生了什么。
张经辉看见站在阳台上眺望风景的李哲瀚,走过去,拍了一下李哲瀚的肩膀,笑着说:“哲瀚兄弟,有话我就直说了,依依是个非常孝顺善良的女孩子,过去是楚经年对不起她,如果你真心喜欢她,就不该在意过去。你们两个认识时间不算短,打算什么时候往下一步发展?”一直想找李哲瀚谈一谈,在李宅偶尔看见两个人在一起,虽然之间很默契,但总保持着距离,有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不像那些甜蜜恩爱的情侣。
李哲瀚被人问及感情有点窘迫,讪讪的回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和过去的故事,没有必要在意昨天,都是为了明天和明天的故事,只要她答应和我在一起,我什么时候都愿意准备结婚。”
张经辉听了很高兴,说:“好样的,我随时等你们喜结连理的好消息。”
然后看着轮椅上的司徒依依外公,若有所思。
李哲瀚说:“你是不是在想,找机会问一问当年出事那天,司徒依依的外公看见过什么?听见过什么?有什么不对之处。”
张经辉笑着回答:“全让你才对了。那次入室抢劫案,给司徒依依一家带来了很多苦难,还差点让司徒依依外公失去生命,身为警察,就不该让凶手逍遥法外,早点将其抓捕归案,还受害者一个公道。刚巧,我开始去派出所上班,带我的师傅就是现在的陈所,就是当年负责这个案件的人。”
李哲瀚一手插兜,平淡的说:“社会的法律永远要保持正义和公平,相信,只要时机到了,真实情况一定会水落石出,天理昭昭疏而不漏,害人者终究害己。”
张经辉笑着说:“恩,你说的没错,回去找机会和陈所商量,看这件案子是否可以重新立案侦查。”
司徒依依走了过来,轻声说:“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外公如今已经清醒过来,对我们一家人来说已经是很大的庆幸了,至于破不破案,无所谓了。走吧,开车带我出去菜市场买菜,晚上我们在家吃。”
张经辉眉毛一横,立刻反驳道:“维护社会安定、抓住凶手破案是我们警察的职责,不是个人的感情基础。”
当天晚上,钟鹏海听闻消息也开车过来,虽然有些尴尬,但好在张经辉风趣,时不时的说几句爆笑的新闻趣事,总能打开局面。
钟鹏海在席间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别人没有听见,但李哲瀚听得清清楚楚,公司里一个叫蔡欣的女财务经理,背后把自己公司的资金运转、客户情况、财务明细,全都暗中发送给了鼎森集团那边。打电